墙上的摆钟转到12点,花曼依把睡裙穿在身上,环顾周遭,安静得只有她一个人。
门外是舞厅,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花曼依神情凝重,她想弄明白昨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从房间出来迎头遇上方羽。
“曼依,你醒了啊?要不要去吃饭?”
花曼依摇摇头,没什么胃口,“我等下洗漱再去吃。”
方羽:“那我先去忙,你好好休息。”
眼看着人就要走,花曼依犹豫一秒,还是开口把人叫住,“等等,方姐。”
方羽回过头,“怎么了?”
“昨晚……巩妈有回来吗?”花曼依抚了一把秀发,佯装随意问起。
“应该没有吧,我昨晚差不多是最后一个才回房,没看到巩妈回来。”方羽回忆,回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我就随口问一句。”
花曼依搪塞过去,狼狈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背抵着门,深深闭上眼,原本还残留一丝的旖旎心思顷刻间消散得一干二净。
她和巩妈的房间相邻,构造相同,有一阵子她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迷什么都学那女人,从穿衣打扮,再到行事做派,细小的甚至连房间的摆设也差不多一样。
床头柜上放有一个烟灰缸,但是她却从不买烟抽,有大半的时间都是落灰。
她承认自己有私心,可半夜三更脱i光衣服跑到人家的床上睡觉这种事……她怎么想都觉得荒唐,哪怕她昨天生日许下的愿望和此情此景无异。
但是昨晚巩妈确确实实没有回来,她们怎么可能会发生什么,再者江吟才死去多久,巩妈那人怎么可能会背叛江吟。
……
警署里,里面人马剑拔弩张。
“宋世昌,凡事要讲证据,别张口就是污蔑。”巩烟坐在茶桌一角,冷冷发笑。
今天一大早福伯打电话过来说出大事,一直从她鹿禾酒庄进货的福寿酒楼昨晚有位客人喝酒喝死,刚好这位客人还是宋世昌刚要谈合作的一位洋人,叫史蒂文,现在矛头都指向她巩烟卖的酒有问题。
警署的人对洋人一向偏袒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但是宋世昌和洋人谈生意,合作伙伴死了,怀疑的对象居然是她巩烟。
有够荒缪。
宋世昌皱眉,“我也没污蔑你,巩夫人,那为什么史蒂文喝酒出事,而我喝酒却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