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手疼吗?”霍应汀呼吸有些重,他起身,一手搂着裴煦,紧贴着他的背,“那不用手。”
&esp;&esp;“你特么”裴煦说到一半忽然想起霍应汀说过的混蛋话,咬牙闭了嘴。
&esp;&esp;裴煦紧抓着被子,忍得有些难受。
&esp;&esp;“刚刚想说什么。”
&esp;&esp;霍应汀轻笑了声,弯腰,凑过去偏头咬他的耳朵。
&esp;&esp;“我说!”哪怕只是这样裴煦有种奇妙的快感,他齿缝里漏了些细碎的声音,霍应汀一顿,然后一只手往前面探。
&esp;&esp;(你好审核,这里没有任何脖子以下详细描写,已老实求放过。)
&esp;&esp;“就是这样喘,宝贝儿。”
&esp;&esp;裴煦咬紧了牙,一把握住了霍应汀撑着的手,指尖似乎要刺破他的手背。
&esp;&esp;倔强地说着自己没说完的话。
&esp;&esp;“你腿毛怎么特么这么扎人!”
&esp;&esp;(你好审核,这里只是交流了一下刮腿毛,没有说别的,谢谢。)
&esp;&esp;一听他说脏话,霍应汀动作更凶了。
&esp;&esp;但还不忘哄他:“回去就刮了。”
&esp;&esp;“不止腿毛!”
&esp;&esp;“都刮了。”
&esp;&esp;裴煦感到霍应汀在他前面的手动了动,然后身后的人问:“要不要一起刮?”
&esp;&esp;裴煦崩溃了。
&esp;&esp;冷气十足的屋内破碎的声音不断。
&esp;&esp;最后裴煦被霍应汀抱着去洗澡的时候大腿内侧红得不像话,碰上去就疼,气得他对着罪魁祸首把混蛋变态到狗都骂了一遍。
&esp;&esp;然而食髓知味的霍总只是乐呵呵地帮他洗澡,一遍又一遍叫着宝贝,说着宝贝骂得都对。
&esp;&esp;被爱
&esp;&esp;峰会欢迎晚会上的事情在当晚参会的人里面小范围地传播了一下,很快就被官方压了下来。
&esp;&esp;几天后,能被挖到的就只有吕谨言在峰会受了伤的事情了,可为什么受伤,谁让他受伤,怎么受伤的,这些一概不知。
&esp;&esp;更别提被霍应汀护得好好的裴煦了,现在没人能把注意打到他身上。
&esp;&esp;当晚能参加晚宴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霍应汀放狠话的时候吕谨言都晕过去了,那些话不言而喻地是在敲打他们这些局外人。
&esp;&esp;不过好在大家心里都有杆称,不会去外头乱说什么,只是都有些惊讶,原来外界传的裴霍不合根本就是三人成虎的大乌龙。
&esp;&esp;没针对过裴煦的庆幸自己稳住了,针对过裴煦的只能急得团团转,恨自己怎么这么眼瞎。
&esp;&esp;一连几天,但凡那天在会场里的,只要和裴煦有过龃龉的,几乎没有不来裴氏赔礼道歉试探态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