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他老人家已经离开很多年了,连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至于名讳恕我无法告知,而且就算告诉你,你应该也不曾听说过。”夏半斤道。
“哦。”松崎刚微微有些失望,不过既然联系不到其师父,当下也只能将期望放在了徒弟身上,但愿这个徒弟的医术,真像手下们传的那么不可思议就好了。
夏半斤多聪明,一下子就能看得出来,这个社长肯定是有事情,不然也不会露出这般失落之色,当即开口道:“社长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不妨与夏某人说说,说不定能够我帮你分析分析,你说呢?”
“也好,不知道夏先生能否借一步说话?”
“难道在这不方便?”夏半斤微微皱眉。
“抱歉。”
“没什么关系,请吧。”
“谢了。”
道了声谢,在众人的注视下,松崎刚当先迈开了步伐,向着这八层的科长的办公室行去,夏半斤则是与香织示意了一下,这才跟了上去,与其并肩而行。
“嘿,你们说,难道社长他身体也有什么异常?而且还不方便让我们知道,究竟会是什么事?”一人望着离开的社长,好奇的说道。
“这谁知道,想来应该是难以启齿的事,避开咱们这么多人也是正常的。”
当八卦的对象是社长的情况下,这群喜好八卦的新闻人们,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心里倒是有着许许多多的猜测,但大部分都是不着边际的话,铁定是永远也不能用嘴说的。
香织对此,也同样的感到好奇,社长弄的这么神神秘秘,到底找夏半斤会是什么事呢?
社会新闻三科科长的办公室,倒也算得上极为不赖了,虽然面积并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办公室该有的设施一应俱全,档次也是颇为不赖。
“夏先生请坐。”
松崎刚示意夏半斤坐在了沙发上,待其坐下后,他自己并未坐在科长的座位上,而是坐在了夏半斤旁边。
“不知道夏先生是喜欢喝点什么,这里有果汁也有咖啡。”
“社长先生不必客气,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人了,你大可放心说了。”夏半斤摆摆手道。
“好吧,其实并不是我自己的事,而是关于我女儿,我真诚的希望夏先生能救救我女儿,也帮帮我这个做父亲的,报酬方面您尽管放心,只要我能办到的,您尽管提,就算夏先生也无能为力,我松崎刚也绝对不会……”
“等等,社长先生,报酬不报酬的等会儿再说,先说重点。”夏半斤出声将其打断,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根本不想听这些个废话。
“那好吧。”
曾几何时,很少有人敢打断自己的话,而且还表现出如此不耐烦,但是如今毕竟有求于人,松崎刚也不好说些什么,但愿他真的能够救得了自己的女儿。
其实,松崎刚心里也没有多少谱的,甚至连一半的信心都没有,毕竟,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他女儿根本就没有病,而且以现在的医疗技术,治疗毒瘾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因此才会没有太多的信心。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女儿……”
当下,松崎刚便将埋藏在自己心中最深的秘密,原原本本的娓娓道来,便说时,还不停地去观察夏半斤的神态,希望能从其表情上提前的得到信息。
然而,他却失望了,这个来自华夏古国,年轻的神医,从他开始讲述,到得结束,脸庞自始至终都没有多少变化,显得极为平静和淡然,给松崎刚的感觉,就像是对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一般。
而这种情况,无非只有两点可能,第一,这个毒瘾在其看来,根本不算什么,很稀松平常的一件事,至于最后一点,也是松崎刚最觉得可能,也最不愿意相信的。
那就是这个年轻的神医极其的理性,对于故事的本身看的很淡,甚至可以说是——很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