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同意。但是,我们要确保这支队伍足够强大和专业,以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没问题,我会挑选最优秀的队员组成这支队伍。同时,我们也要准备好后续的支援工作,确保他们能够安全返回。”副局长说道。
于是,经过一番商讨后,为了不引起恐慌派了一个小队拉着两个五黑犬走进了这个精神病院内!
之前进来的两个便衣还算冷静,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后,发现对方脸色苍白,显然也被吓到了。其中一个人强装镇定地说:“别怕,我们有枪,而且这里是现实世界,不可能真的有鬼。”另一个人点点头,但手却忍不住颤抖着。他们深吸一口气,继续往前走。
然而,当他们走到走廊尽头时,发现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涌起一股寒意。他们开始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这可能不是普通的迷路或者幻觉。
这时,周围的环境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原本微弱的灯光也变得明暗不定。他们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笼罩心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个人低声问道。
“我不知道,但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出路。”另一个人紧张地说道。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他们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尖叫。两人惊恐地转过头,只见一个穿着白色病号服的身影出现在他们身后,那张脸扭曲得让人毛骨悚然。
“啊——”两人吓得同时发出尖叫,手中的枪也差点掉落在地上。
那个身影缓缓向他们走来,每走一步都发出令人心悸的声音。
“不要过来……”一个人颤声说道,哒哒哒,手中枪也不自觉的扣动扳机!
但那个身影并没有停下脚步,它越来越近,直到站在他们面前。两人紧闭双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然而,等了许久,却没有任何动静。他们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发现那个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两人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感到无比的恐惧。他们知道,自己刚才经历的一切并不是幻觉,而是真正的灵异事件。而这一切,都是那只厉鬼给他们安排好的诡异剧情。
听到那阵枪响后,外面的小队成员们立刻加快了步伐,但当他们走到精神病院的门口时,原本稳步前行的两只五黑犬突然停住了脚步,并开始狂躁地乱叫起来。小队里的每个人都意识到,这意味着院内必然隐藏着巨大的危险和恐惧。面对这种情况,他们人陷入了两难的困境:究竟应该选择进入,还是放弃呢?如果选择前进,很可能就会面临无法逃脱的绝境;但如果不进去,又怎么能拯救被困在其中的队友呢?
进!
7个人硬着头皮,带着两条黑色的猎犬,走进了精神病院。
一进去,看到眼前诡异的景象,其中一人就忍不住想退缩回去。但这里只有入口,没有出口,这就是传说中的“鬼打墙”!
在这种阴森恐怖的氛围里,那两只五黑犬瞪大眼睛,嘴里吐着粗气,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靠近。
突然,它们像是看到了什么,眼睛放光,疯狂地狂叫起来。
这时,听到狗叫声的精神病人和之前被关进来的便衣都显得有些兴奋。前者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过狗而感到兴奋;后者则是因为知道组织已经派来了救兵。
于是,他们立刻打开门准备出去,但却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狗叫声越来越小,直至完全消失不见。
希望变成了绝望,在这一刻,他们意识到自己似乎无法逃脱这个恐怖的精神病院……
此时,整个医院都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大厅的便衣们已经非常慌张,因为他们只听到狗叫声,却看不到任何东西。然而,厉鬼现在也不敢出来,毕竟那两只五黑犬实在太厉害了,它根本招惹不起。所以,它只能让那些便衣继续四处寻找。
与此同时,病房里的情况也变得十分诡异。这些门都是从里面无法打开,但从外面却可以轻易地打开。于是,一个又一个的精神病患者被释放了出来。有些病人开始播放起音乐来,似乎觉得这样的灯光如果不配上音乐就太可惜了。还有些病人则干脆跳起舞来,整个场面乱成一团。但这种混乱却让人们紧张的神经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放松,毕竟精神病人也是人,总比看到鬼强!
当看到自己的同事时,阿斌激动得热泪盈眶。然而,他很快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站在这里。“阿斌,怎么就你一个人了?阿坤呢?”他焦急地问道。
阿斌的声音带着哭腔回答道:“阿坤已经死了,呜呜呜。。。。。。”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悲痛。就在这时阿坤身体飞出一股怨气,化作怨灵,直冲阿斌扑来。“阿斌!你挑的我不是?我不想来你非要叫我来?还说让我练习胆量,现在好了吧,跟我一起下地狱吧!”他大声咆哮着,扑向了阿斌!
汪汪汪,一阵狂吠声响起。原来是一只五黑犬眼疾嘴快,察觉到了危险。它毫不犹豫地扑向了阿坤的怨灵,用锋利的牙齿咬住了它。阿坤原本想让阿斌体验一下自己的痛苦,但由于这是他第一次做鬼,缺乏经验,竟然忘记了恐惧,他双手插兜,不知道什么叫对手。最终,他惨死在了狗嘴之下,魂飞魄散,连做鬼的机会都没有了,走之前也没挥一挥衣袖!
阿斌吓得魂飞魄散,脸色苍白如纸,浑身颤抖不止。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场恶作剧或者幻觉,但现在他终于明白,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魂存在。
他跪倒在地,泪流满面地向阿坤求饶:“对不起,我错了!请原谅我吧!”然而,他内心深处清楚,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原谅自己所犯下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