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
疼痛感使得他们异常清醒,身体的痛苦和心理的恐惧压过安眠药的药效。
这时清醒,已经晚了。
一个个身受重伤,就算没有安眠药,他们也是待宰的羔羊。
他们努力求救呼喊,胸膛的气息少进多出,喊出的声音不大,外面的人听不到。
意识到外面的人听不到他们的求救,他们才开始向南葵求饶。
一个个一米八以上的大男人,哭着忏悔对她犯下错。
求南葵饶了他们。
就像去年南葵求他们放过她一样。
结果也一样。
他们没有放过南葵。
南葵也没放过他们。
算着时间,一家三口快到了,南葵果断割断教官们的喉咙,送他们去地府忏悔。
她不需要原谅任何人。
一家三口如期而至,南葵先洗把脸,换身干净的衣服,才打开一点点房门,走出去。
南葵劫持住弟弟,让他们进屋。
手里有他们宝贝的儿子,南葵父母不敢不听话。
一进屋,他们就看到屋里密密麻麻的尸体,满地粘稠的血液,白色的墙面被血水溅染。
他们被吓得瘫软在地。
南葵不想跟他们多说。
麻利地切断他们的喉咙,送他们一家三口去地府团聚。
十八年了,该说的话早说了。
没必要在死前多说什么话。
报了仇,为什么她没有快感?
南葵的眼睛渐渐失神,她没说杀人的经过。
“我再次进入训练营,设计杀了他们。”
直播间观众再次听到南葵惊悚的发言,他们没有害怕。
[南葵好可怜啊。]
[他们该死,一群人渣,社会的败类,活着浪费空气,死后占用土地。]
[他们不用埋了,直接剁吧剁吧扔到海里喂鱼吧。]
[为什么会存在训练营?]
[南葵肯定不是训练营的第一个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