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当心些。&rdo;
太子长琴左手揽住阿悠的腰,将几乎半个身子悬空的她拉回了船舱,右手同时抬起,自然地接过了阿悠手中举着的竹帘‐‐匀出双手趴在窗边的阿悠此刻看上去,如同被他整个拥在了怀中。
长琴嗅着雨后空气中独有的清新味道,微微挑眉‐‐嗯,的确是小。
&ldo;看到它,我就觉得,那场雷打得挺值。&rdo;阿悠笑着说道,随即用手肘戳了戳身后人的胸口,&ldo;你觉得呢?&rdo;
&ldo;原来阿悠还期望那雷雨多来上几回。&rdo;
&ldo;……还是算了吧。&rdo;阿悠默默扶额,&ldo;虽然彩虹挺漂亮,但看多了还是会腻的,距离产生美,偶尔看一次的才是真爱!&rdo;说话间,她的目光突然定在了某个方向,而后伸手指到,&ldo;咦?那边是桥吗?&rdo;
太子长琴朝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微微颔首:&ldo;却是如此。&rdo;
待船只行驶地再近些,阿悠方注意到,那桥居然还是两座,一左一右,并排而建,相隔不过一米,甚为奇妙。
最起码,阿悠从未见过这样的桥。
&ldo;老人家,那是什么桥啊?&rdo;
船尾艄公听了她的话,笑道:&ldo;那是凤桥与凰桥,这位夫人可有兴趣与你夫君走上一回?&rdo;
&ldo;……&rdo;夫君个鬼啦!
且不论阿悠的尴尬,长琴倒是心情颇好地笑道:&ldo;阿悠若是想去,我自然也是愿意的。&rdo;
&ldo;……补刀可耻!&rdo;阿悠磨了磨牙,再次抬起手,狠狠地再次用手肘发动攻击,以此作为对他&ldo;厚颜无耻&rdo;的抗议。
太子长琴身躯微退,躲过了那记攻击,以一种悍不畏死的气势(阿悠认为)继续挑衅道:&ldo;阿悠莫非是怕羞了?&rdo;
&ldo;谁怕羞啊,我只是看到美景诗兴大发太激动了而已!&rdo;
&ldo;哦?&rdo;
&ldo;哼,看我的‐‐两水夹明镜,双桥落彩虹。&rdo;阿悠摇头晃脑地念道,心中暗自愧疚:白哥对不起,暂时剽窃下,因为没有用于商业用途,您老姑且原谅下,待找到空我便为您烧上几刀纸以寄哀思!
&ldo;的确是好诗。&rdo;长琴连连点头,突而问道,&ldo;不过,双桥我倒是看到,那两水在何处?&rdo;
&ldo;……考据党什么的最讨厌了!&rdo;阿悠几乎想要掀桌,&ldo;想象,知道什么是想象吗?!&rdo;说罢,她回过头鄙视地看了长琴一眼,&ldo;没有想象力的家伙绝对写不出好作品!&rdo;
面对着她满含血泪的指控,太子长琴不过温和一笑,而后挂着他那在阿悠看来甚是可恶的微笑说出了更加可恶的话:&ldo;如阿悠所说,我确是才疏学浅,不过,太白的诗句倒也曾听闻,当真是天马行空,隽永飘逸。&rdo;
&ldo;……&rdo;这个刚抄袭就被立刻抓住的世界太悲催了!
而且,这明明是个架空世界不是吗?为什么李白也在啊‐‐直到此刻,阿悠才深切地明白,所谓的诗仙当真不是常人思想所能揣测的。
‐‐白哥,你伤了我的心,我再也不会给你烧纸了!
31文艺
抄袭不成反被抓什么的,真是太虐心了。
被虐的阿悠只觉痛不欲生,于是虎脸回头威胁道:&ldo;刚才你什么都没听到,快说,你什么都没听到!&rdo;
太子长琴以轻咳掩饰住即将出口的笑,点头道:&ldo;阿悠,方才雷声极大,我自然什么也没听到。&rdo;
&ldo;……&rdo;虽然这样,但这货真是太可恨了!
很显然,心虚的阿悠毫不客气地迁怒了,就在她仔细思考是要克扣对方三天饭还是四天饭的时刻,长琴的声音再次响起:&ldo;阿悠,船停了。&rdo;
&ldo;啊?&rdo;阿悠愣住,&ldo;怎么突然停了?有什么重要的事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