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在言墨家度过的第二个晚上,很真诚的对言墨表明了态度,她晚上要睡沙发,希望言墨不要趁她睡着的时候把她抱到床上去。
言墨点头,表示了解。
顾暖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果真没在床上,而言墨……同样不在床上!
他从后面抱着她,两个人蜷缩在卧室一张窄小的沙发上。
顾暖泪奔……
顾暖在言墨家度过的第三个晚上,抱着条毯子去了客厅。她很严肃认真的告诉言墨,她晚上要在客厅打地铺,不要打扰她!
言墨点头,表示明白。
顾暖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还躺在客厅毛茸茸的地毯上,而言墨,从身后抱紧了她,下巴抵在她头顶睡的正香。
顾暖崩溃……
顾暖在言墨家度过的第四个晚上,下了很大的决心,咬着小牙警告言墨:“今晚无论我睡在哪儿,你都不要给我挪地方!”
言墨点头,表示懂得。
顾暖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还躺在卫生间的大浴缸里,而言墨,在她身边侧身而睡,长臂环着她的小蛮腰,下巴还不要脸的埋在她胸口。
我草!她都睡浴缸了,他还不肯放过她!
顾暖抓狂!
顾暖发现言墨似乎得了某种偏执症,她睡在哪儿,他就偏要跟到哪儿。
放着卧室好好的大床不睡,跟着她挤浴缸,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顾暖在言墨家度过的第五个晚上,老实的滚去床上睡了。因为她发现,言墨的偏执症,没得治了!
被言墨顿顿猪肝的养下来,顾暖的身体恢复的很快。
额头上的补丁早就撕掉,伤口也已经结痂脱落,只留下淡淡的一条疤痕,相信再过不久,那条疤痕也会不见踪影,顾暖庆幸姜桓的黑手没有让她毁容。
脚上的伤其实不是太重,绷带也已经拆除,顾暖在脚底板结痂的位置贴了个创可贴,不影响正常穿鞋走路。
于是顾暖跟言墨商量,她该回学校了。不然如果一直缺课,论文完不成,很可能会被留级。
顾暖觉得言墨不会那么好说话,却没想到,他只是略微沉吟,便点头答应:“也好,你自己决定。”
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让她离开?
顾暖没有想象中的欣喜若狂,相反的,内心涌出无尽的失落。
这天早上,言墨如同往日的每个清晨一样,洗漱穿衣完毕,在顾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准备去公司处理公事。
顾暖在言墨转身离开时拉住了他的手。
言墨回头,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那个,”顾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窘迫,慌忙松开了他的手,踟蹰着说,“我昨晚跟你说过的,我今天要回学校。”
“嗯,”言墨点头,“我记得,你是要我送你?”
“不用了。”顾暖头摇的像波浪鼓。
“那你能自己坐车回去吗?”
“可以,我坐公车。”
“还是打车吧!我给你些钱。”言墨记得她钱包里唯一的两张毛爷爷还被自己搜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