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王爷,高杰大逆不道,连皇帝都敢反,等他站稳了,接下来你们就是他清剿的目标。”
“皇叔,今天喝酒,只谈风月,不谈其他。”
“王爷,在危机面前,风月只是一种自我麻醉,要想真正歌舞升平,就必须清除一切纷扰。”
“皇叔无时无刻忧国忧民,独孤燕钦佩不已,但独孤燕乃一俗人,现在只贪风月。”
“王爷乃当世中流砥柱,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皇叔,现在独孤燕乃丧家之犬,苟且偷生,这种帽子,可戴不起。”
“王爷还在生陛下的气?”
“皇叔,今天我们对酒当歌,不谈他人长短,以免坏了酒兴。”
“王爷,本王知道之前陛下脾气大了点,让你难受。但当时也是事出有因,并非平白无故针对你。”
“皇叔,你这样就真的要败酒兴了。”
与靖南王一战,是独孤燕平生最大的耻辱,但他也输得心服口服,在谋略上,他的确不如靖南王,当时如果不是为了独孤家,他绝不会当一个逃兵,所以在整件事情上,他一直意难平。
“王爷,谁都有犯错的时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王爷大人有大量,想必不会跟一个已经知错的人计较。”
“皇叔,我们还是不要再说这些。”
“王爷,有些事情是回避不了的,如今高杰要称皇,势必要扫荡所有障碍的,王爷必定首当其冲。”
“看来皇叔已看过他的诏书。”
“看过,他的诏书充满了谎言,不过是想迷惑天下人而已。”
独孤燕沉默了下,说道:“听说高杰拿下德康城之后,好像并没有为难皇叔的家人。”
“他不过是收买人心而已。”
“这几天,有一些旧同僚来我府,提起高杰,也都是义愤填膺。”
“这说明高杰不得人心。”
独孤燕笑了笑,不置可否,说道:“我还听说高杰重新起用陈玮为丞相。”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这说明不了什么,时间一长,很多真相都会藏不住的。”
独孤燕看了看袁向阳,突然问道:“听说皇叔手下还有二十万大军,是不是准备向京城发起反攻?”
“不瞒王爷,二十万是不够的,而且高杰麾下有不少魔界高手,不好对付。”
“哦,我还以为皇叔正准备起兵收复失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