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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其实亨利是笑塔茨伯利这番滔滔不绝的议论没有什么新东西,大部分在他的书里都有了,而且几乎是逐字逐句。&ldo;嗯,还是那句老话:及时缝一针,可以省掉九针,&rdo;他说。&ldo;你那班政客要早下手,本来可以轻而易举地把这个不可思议的小杂种干掉的,可是他们不动手。现在他们可遇到难题了。顺便问一句,你要去哪?也去柏林吗?&rdo;

1兴登堡(1847‐1934),当时的德国总统。

塔沃伯利点点头。&ldo;我们在柏林的那位老兄忽然在这个紧要关头患起前列腺炎来了。哈‐哈!戈培尔博士说我可以去接替他的职位,非常意外!从慕尼黑开始,我一直是第三帝国中&lso;不受欢迎的人&rso;。毫无疑问,要不了几个星期我会被他们一脚踢出来的。出于某种原因,德国人这个月对英国人特别友好。也许是在他们吞并波兰的时候要我们袖手旁观。我们当然会袖手旁观的,一定会的!保守党人都是彬彬有礼的蛆虫。洛伊德&iddot;乔治管他们叫贵族耗子。除了丘吉尔,他不跟他们一伙。&rdo;

这位美国中校和德国潜艇军官每天晚饭前总要在酒吧间碰头,这已成为他们的习惯。亨利琢磨,从格罗克身上弄情报是他份内的工作;对格罗克说来恐怕也是一样。格罗克是个职业军人,一个机械工程专家,也是个真正的海员。他谈起新式潜艇的机械设备来毫无顾忌,甚至公开承认在对付鱼雷上的某些难题。关于这个题目亨利是内行,虽然他在讨论的时候非常小心谨慎。格罗克对待政客的态度是既讨厌又看不起,在这方面他倒很象一个美国海军人员。每逢谈到纳粹的时候,他脸上总露出讥讽的神色,而且说话也肆无忌惮,如遇他妻子在旁,就会向他送来警告的眼色。

一天晚上,埃里斯特&iddot;塔茨伯利和亨利&iddot;帕格同坐在大厅的长榻上看跳舞,他忽然对帕格说:&ldo;你好象跟德国人交上朋友了。&rdo;

&ldo;我们是谈正经事。我揣摩格罗克不是个纳粹分子。&rdo;

&ldo;哦,这班潜艇人员在德国人里面算是不错的。&rdo;

&ldo;你好象不喜欢德国人。&rdo;

&ldo;嗯,等你在德国呆一个月之后,咱们再谈这个问题吧。万一我那时还没被驱逐出境的话。&rdo;

&ldo;当然我并不怪你。过去他们给了你们不少痛苦。&rdo;

&ldo;不比我们给他们的痛苦多。最后我们赢得了胜利,你知道。&rdo;他顿了顿,又接着说:&ldo;我们的坦克在亚眠突破敌人的阵线时,我的眼睛受了伤。我当时指挥一个坦克营,中了毒气。总的说来,付出这个代价是值得的。我们终于看到了德国人逃跑。这是很久以前的事啦。&rdo;

这时候,&ldo;不来梅号&rdo;的船长正在跟罗达跳舞。他的腿很长,跳起舞来一蹦一跳的,跟他肥胖的身躯很不相称。罗达容光焕发,很是开心。帕格见了也很高兴。一连几夜,她一直跟一个身材很高的青年军官跳舞。那军官属于美丽的雄鹰类型,对女人毕恭毕敬地鞠躬,蓝眼睛闪闪发光,而且跳舞时候把她搂得过于紧了点儿。帕格对这件事表示点意见,罗达马上龇牙咧嘴地反唇相讥,怪他这次旅行整天把头埋在书中,他听了也就不吭声了。总的说来,她一直很和蔼可亲,只要她始终保持这样的态度,他也就满意了。

船长搀着她一起回来。帕米拉&iddot;塔茨伯利在跟一个美国大学生跳舞。那人跳起舞来高视阔步,象用连枷打谷似的不住地摆动身子。她没精打采地跟着,累得够受。她回来后,说道:&ldo;我得给自己找一根拐杖和一头白色的假发才成。我只要一拒绝,他们就会哭丧着脸,显出难受的样子。可是我真不会跳舞,至于那种水手舞‐‐&rdo;

音乐又响了。罗达的高个儿年轻军官穿着非常整洁的军服走过来。帕格马上露出不快之色。船长注意到了,当那个年轻军官走近时,在很响的音乐声中跟他说了五、六个字。那年轻人煞住脚步,往后退缩,一下子冲出大厅。帕格从此再也没看见他。

罗达笑眯眯地正要站起来,见那年轻德国人突然临阵脱逃,感到莫名其妙。

&ldo;跳舞吗,罗达?&rdo;帕格站起身来。

&ldo;什么?&rdo;她气呼呼地说。&ldo;不,谢谢。&rdo;帕格向塔茨伯利姑娘伸出一只手去。&ldo;帕米拉?&rdo;她犹豫一下。&ldo;您不跳水手舞吧?&rdo;帕格噗哧一笑。&ldo;嗯,谁也捉摸不透你们美国人。&rdo;

她跳舞很笨拙,没有经验。帕格喜欢她温柔的态度,以及她踩着他的脚时露出的无可奈何的笑容。&ldo;您不会玩得痛快的,&rdo;她说。

&ldo;我玩得很痛快。您认为您还会回美国去吗?&rdo;

&ldo;要是父亲被撵出德国‐‐这看来是不可避免的‐‐我揣摩我们会回美国去。怎么啦?&rdo;

&ldo;我有个儿子,跟你差不多年纪,工作成绩很出色。他不象我,长得高大漂亮。&rdo;

帕米拉做了个鬼脸。&ldo;一个海军人员?不成。每个港口有一个姑娘。&rdo;

最后一晚,船长再次请客。每个女宾席上都放着白兰花,花下面是一个金白二色的粉盒。大家喝着香槟酒,最后话题转到国际政治上。人人都同意这个看法:在现在这种日子和时代,用战争来解决纠纷是愚蠢的,只会带来无谓的牺牲,尤其在英、法、德这样先进国家之间更是如此。&ldo;咱们都是一家人,包括所有的北欧人在内,&ldo;塔茨伯利说,&ldo;兄弟阋于墙,最为可悲。&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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