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安地抠着手心:&ldo;傅之屿,你和陈放……到底说了什么啊?&rdo;
傅之屿今天被灌的酒格外多,脖颈呈现出一派绯红色。
月光漫过车窗,他神色在清辉的照耀下显得轮廓线条柔和了很多。
&ldo;想知道?&rdo;
晏栖点头:&ldo;嗯。&rdo;
也不知道傅之屿是真醉还是没醉,故意凑过来咬了下她的耳垂:&ldo;陈放捏的你哪只手?&rdo;
她神色纠结了一会儿,回忆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右手:&ldo;好像是这只,不过怎么了?&rdo;
傅之屿十分幼稚地捏着她右手手腕,看样子不准备撒手了。
晏栖的好奇心被撩拨起来,&ldo;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rdo;
他比了个嘘的手势:&ldo;男人间的秘密。&rdo;
&ldo;……&rdo;
不说就不说,晏栖没理会两人的卖关子行径,气呼呼地摇下车窗迎面透气。
一直到楼下,傅之屿才把那只捏着她手腕的手给松开。
晏栖娇里娇气地伸手给他看,撒娇意味明显:&ldo;傅之屿,你看,都捏红了。&rdo;
傅之屿目光定格,没什么言语:&ldo;……&rdo;
他喉头滚动,一切似乎快要达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还不够……
他还想要更多。
晏栖这才想起来栗樱的警告,醉酒的男人不好惹,尤其是傅之屿这种不做人的。
陡然间,凉嗖嗖的冷风从脖颈处灌入。
呼出的热气如同放开理智的牢笼,晏栖揪着他衣服下摆,整个人如同茶叶的舒卷,在温热的水中慢慢沉溺。
&ldo;傅之屿……&rdo;她声音染上颤-抖,心里也滋生出些许紧张,终于在休息的空隙得以开口说上一句话:&ldo;先洗澡好不好……?&rdo;
理智的弦崩断又被强行拼接好,傅之屿掩盖掉眸子里的猩红,单手撑在门侧,嗓音染上缱-绻的沙哑,&ldo;嗯,你先去。&rdo;
晏栖感觉心跳快的要溢出胸腔,去浴室的脚步往以往任何时刻都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