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叫‐‐鹿岛尚子。&rdo;我说道。
我并不是作为亚佐美的母亲才活着的。亚佐美才是我的孩子啊,但不管是警官、刑警还是报社记者,他们都叫我鹿岛妈妈鹿岛妈妈。没错,我确实是受害者的妈妈,但是错了。
不是这样的。
我的女儿已经被杀了。
我不是尸体的母亲!
&ldo;呃……我总不能叫你尚子女士吧,还是叫你鹿岛女士吧。我叫渡来健也。&rdo;
男人‐‐健也报上他的名字。
&ldo;小健?&rdo;
我故意调侃他。
&ldo;这么叫也行。&rdo;健也说道,然后他终于脱下了看似很难脱的靴子,&ldo;入侵&rdo;了我这间有点脏的公寓房,坐在了我叫他坐的地方。
他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很滑稽。
&ldo;那么‐‐要谈什么?&rdo;
我在床边坐下,不可能当着他的面换衣服,所以干脆将错就错了。
&ldo;亚佐美曾经在这里住过吗?&rdo;
&ldo;没住过。我搬到这里的时候亚佐美已经开始一个人生活了,我只和她一起生活到高中,再说这么小的房子两个女人也没法过吧。&rdo;
&ldo;是吗?&rdo;健也扫视了下房间,马上又低下头,大概是因为我之前说过叫他注意点儿的缘故吧。
&ldo;我经常搬家的,&rdo;我说道,&ldo;越搬房子越小。&rdo;
&ldo;是吗?&rdo;
&ldo;不换小的活不下去啊。一个女人过日子可辛苦了,真是过不下去啊。&rdo;
&ldo;这不是过得下去吗?&rdo;
&ldo;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个人找男人的运气不好。&rdo;
&ldo;那个……&rdo;
健也一边正襟危坐着,一边耸了耸肩。
&ldo;怎么?&rdo;
&ldo;不知道怎么说好……唔……&rdo;
&ldo;你要说什么?&rdo;
&ldo;就是亚佐美的,呃,应该称伯父吧‐‐鹿岛女士的‐‐丈夫,他……&rdo;
&ldo;亚佐美的父亲?&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