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小说网

第251章（第1页）

他重重地落地了。地板是水泥上砌的砖瓦，他的脚落到了最差的地方。凯利立刻翻滚，伸直他的手臂。最近的人是皮亚吉。凯利拔出枪，对着他的胸口开了两枪，然后变更目标，用拳头打中了另一个人的下巴。

转换目标。

凯利再一次翻滚了，这在他以前的训练中是很平常的。他站在那里。时间在那片刻中停止了。亨利举起枪对准目标，他们的眼光相碰了，这似乎是很长的一段时间，猎人和猎人，猎人和猎物。凯利的脑子里闪过他的样子。他的手指扣紧了板机，将一枚子弹射进塔克的胸口。手枪在他的手中跳跃，他的头脑转动得如此之快，以致于他能够看火花溅出，弹开一枚空弹壳，另一枚子弹又自动压进枪膛，同时，有一枚子弹飞进入了对方的胸口。塔克晃动着失去了平衡。他又像是滑倒，又像是被两颗子弹推倒在地板上。

完成任务了，凯利告诉自己。至少他在这个萧瑟的夏天经历了所有的失败之后完成了一件工作。他站起来，走去看看亨利。塔克，踢开他的手枪。他想对这张还有点生气的脸说些什么，但是凯利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也许帕姆现在可以安息了，又或许不能。世界是这样子的，不是吗？死去的人不见了，不会知道或关心他们留下的事情。或许吧。凯利不知道这些有什么规律，虽然他时常怀疑很多东西。如果死去的人仍然在这一个地球的表面生活，存在于那些记得他们的人的思想中，为了这些思想的记忆的原因，他就杀了亨利。塔克和其余的人。也许帕姆更难以安息了。但他将会安下心来。当他想着心事，检查自己的想法和良心时候，凯利看见了塔克过去的生活。不，对于这一个男人他没有懊悔，对于其余人也没有。凯利关上手枪保险，看看房间的四处。地上有三个死去的男人，最好的事情是他不是他们的其中之一。他走向大门，走了出去。他的汽车在一个街区之外，他还要去赴一个约会，开始新的生活。

完成任务了。

船仍在原来的地方。一小时之后，凯利停下汽车，提出手提箱。他用钥匙锁上汽车，虽然他不再需要它了。从城镇到码头的一路上他的脑子里空荡荡的，机械地行动着，驾驶汽车，在红灯下停车，越过其它车辆，驶向海岸，或是海湾，那是属于他的少数地方之一。他拎起手提箱，走向码头，跳上船。每件事看起来都很好，在十分钟内他将会远离这座城市的一切。当他打开门闻到烟的时候，他停住了，听到了一个声音。

&ldo;约翰。凯利，对不对？&rdo;

&ldo;你是？&rdo;

&ldo;赖安。你已经遇见过我的同伴，汤姆。道格拉斯。&rdo;

&ldo;我能为你做点什么？&rdo;凯利在甲板上放下他的手提箱，在他的背部有一把手枪，藏在解开了钮扣的夹克里。

&ldo;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杀这么多人，&rdo;赖安说。

&ldo;如果你认为我做过这些事，你一定也知道为什么。&rdo;

&ldo;是的。我正在找寻亨利。塔克。&rdo;

&ldo;他不在这里，对吗？&rdo;

&ldo;也许你可以帮助我，是吧？&rdo;

&ldo;你该去多奈尔或莫门的角落里看看。他没有再去任何地方，&rdo;凯利告诉了这个身体有缺陷的人。

&ldo;我该怎么看待你呢？&rdo;

&ldo;今天早晨那三个女孩，她们–&rdo;

&ldo;她们很安全。我们会照料她们。你和你的朋友待帕姆和多丽丝也很好。那不是你的过失。好吧，也许稍微有点关系。&rdo;这位官员停了一下。&ldo;我必须逮捕你，你明白吧。&rdo;

&ldo;为什么？&rdo;。

&ldo;谋杀，凯利先生。&rdo;

&ldo;不，&rdo;凯利摇头。&ldo;当无罪的人被杀死时候，才是唯一的谋杀。&lso;赖安的眼睛眯起来了。他只见到这个人的轮廓，真的，还有他后面的黄色天空。

但他听到了他说的话，有些地方他也同意。

&ldo;法律不是那样的。&rdo;

&ldo;我没有求你原谅我。我不会给你任何的麻烦，而我也没有去监牢的打算。&rdo;

&ldo;我不会让你离开的。&rdo;但他没有拿出武器，凯利看着他。什么意思？

&ldo;我放走你的那位门罗先生。&rdo;

&ldo;谢谢你，&rdo;赖安回答。

&ldo;我不仅仅是杀人。我已经被训练过来做这件事，但是那必须有一个理由。而我有了一个很充足的理由。&rdo;

&ldo;也许。究竟你想完成什么事情呢？&rdo;赖安问。&ldo;这是有关毒品的问题。&rdo;

&ldo;亨利。塔克将不会再杀任何女孩了，这是我完成的事。我不想再做这些事，但我陷入了毒品案件中。&rdo;凯利停下一会儿。有些事情必须让这个人知道。&ldo;在那一楝建筑物里有一个警官。我认为他是肮脏的警察。塔克和皮亚吉打死了他。也许他本来能成为一个英雄。在那里有一些东西。这对你们可能有点用处。&rdo;谢天谢地，我不用杀死一个警官–就算他是坏人。&ldo;我还能给你更多的消息。我知道塔克如何进的货。&rdo;凯利简短地详细说明着。

&ldo;我不能让你离去，&rdo;侦探说，虽然他宁愿有别的处理办法。但是没有办法了，他也不会这样做，他的生活也是有原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