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来总部ceoalvarez涉嫌非法集资及非法囚禁他人,近日被当地警方逮捕……”
ray关掉了电视,目光呆滞地看着黑下去的电视屏幕,心中一片荒芜,门铃声却正在这时响起,将她拉回现实。
推开门,ray瞬间呆在原地。她从未想过这辈子,她们还有见面的可能,更没想过会是秦斯推着戚闵捷来见她。
戚闵捷一改之前的傲慢与偏见,嘴角微勾竟带着些许暖意,“我们可以谈谈吗?”
ray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戚闵捷怀中的骨灰盒上,明明心中已经有所动摇,但曾经的伤痛却让她一时间无法开口答应。
“你应该看到了我的诚意。”戚闵捷轻轻抚摸着怀中的骨灰盒,像是在爱抚心爱的孩子。
ray给戚闵捷和秦斯各倒了一杯茶,才在戚闵捷对面缓缓坐了下来。
戚闵捷握起茶杯,小饮了一口,“好茶。”
“您有话就请直说。”ray的目光落在面前的桌布上,那些回忆闯入脑海,难免有些失神。
戚闵捷把骨灰盒推给ray,又给秦斯使了个眼色,随后,后者将自己身后的背包拿了下来,递给ray。
“盒子里面是什么,你应该清楚,我也不多说。背包里是时家的遗物。”戚闵捷叹了口气,“这些早就该还给你。”
ray的双眸死死地盯着骨灰盒,颤抖的双手抚上在盒子上的照片。随后打开背包,看到熟悉的款式,顾不得身边还有旁人,她将他的衣物紧紧抱在怀中,恍惚间仿佛秦时家将她拥入怀中。她的嘴角微微弯起,眼泪却夺眶而出。
“人老了,很多事情反而更拎得清。我对自己之前给你带来的伤害深表抱歉,但那场火确实在我意料之外,你也看到了,我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戚闵捷指了指自己的双腿,面容中多有无奈。
ray抹去脸上的泪水,“关于秦氏……”
“生意场上的事,是他们男人之间的斗争,你我就不要多参与了。”戚闵捷拉过ray的手,粗糙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反复摩挲着,“我还是希望你能同我回国,你是秦家的儿媳妇,理应和我们住在一起。”
毕竟曾经吃过亏,ray对戚闵捷的话依旧将信将疑。
秦斯见状几步上前,揽过ray的肩膀,“妈,你一个人在这我也不放心,跟我们回去吧。”
“即便我的话你有所怀疑,孩子的话,你总不能不信吧?”戚闵捷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粉红色的信封来推到ray面前,“对了,这是阿升让我转交给你的。”
信封里面包着一张请柬和一封信。她打开那封信。
“alvarez险些搞垮了秦氏,害死叶晨,我无法原谅。所以,抱歉,我还是把他送上了法庭。但在我心里,你仍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仍希望能在婚礼上看到你的身影……”
而此时远在法国巴黎……
勾子妍已经摆好了姿势,江予昂正准备按下快门,手机铃声却在这时传来。
“谁啊!这么会找时间?”勾子妍白了江予昂一眼,拎起一瓶矿泉水,抬头猛灌。
等江予昂挂了电话,已经是十分钟以后的事。勾子妍坐在椅子上,已经迈进了周公家的大院。
他几步走到勾子妍面前,在她面前俯下身来,“亲爱的,你可能去不了罗马了。”
勾子妍还在半梦半醒间,身体在狭小的空间中慵懒地动了动,“给我个合理的理由先?”
江予昂也不多解释,干脆拿出手机翻了张照片给她看。
勾子妍看过后愣了几秒,突然抱住江予昂猛嘬了一口,“马上订机票,明天一早,不!今天晚上我们就回去!”
戒|du所的大门缓缓打开,中年警察拍了拍左亦的肩膀,“小伙子,人生的路还很长,以后可别再吸du了。”
“不会了。”左亦笑笑,转身正准备走,却又被警察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