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衣诺一家。
衣德和滕烈静静地站着,目送着衣元一家人的马车渐行渐远。
滕烈拍了拍衣德的肩膀:“亲家公,儿女都是债啊,最后留给我们的都是渐行渐远的背影!”
衣德鄙视的看了他一下,转身前的一刻才说:“老夫再过十日便可儿孙绕膝了,不在乎这点时间。”
“但是有的人啊。。。。。。。怕是没那么容易。。。。。。”
滕烈愣了好一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内涵了。
无奈,谁让自己话多。
但他还是跟随着衣德进了滕府。
“张侍卫昨夜回报,途中刺杀我们的贼人还在追击当中,找寻到了他们其中一人遗落的佩刀。”
“从这佩刀的装饰来看,并非我大汗朝人所为。”
“以我所见,更像大戎、倭寇之人。”
衣德沉思一番:“老夫此次前来彭城,行程并未隐秘,圣上与我都觉得,国内无人不愿我们的医疗水平提高。”
“但并未对外提及垮割术,只有圣上与我二人知道。”
“现在诺诺只是推出了口罩和酒精这两种非常常见的医疗产品,但这些野蛮的鞑子却已经开始关注起来了。”
“要知道,这些鞑子平日里只懂得用武力解决问题,对于医学方面的知识不甚在乎。怕不是他们可能认为口罩和酒精是什么神秘的武器?”
“这才让他们产生警觉,不惜暴露身份,也要阻止我们这才医考?”
从衣德的言语当中,不难看出,他思考到的地方,几乎都是围绕着医术而展开的。
而滕烈却又不一样的想法。
他作为定国公,阴谋阳谋论接触多了,自然对这种事情有敏锐的洞察力。
他心中暗自嘀咕着:“这件事看似简单,但总感觉背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眉头微皱,目光深沉地盯着远方,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他深知两国之争的复杂性和残酷性,每一个细节都可能蕴含着深意。这次事件的发生太过突然,让他不禁心生疑虑。难道真的是简单针对医考而已吗?还是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目的?
他无法确定,但他的直觉告诉他,此事绝不会如此简单。
他深吸一口气,看来此事还需深入调查。他要弄清楚这一切背后的真相,在国家大义面前,他与皇家的恩怨都是必须放下的。
“话说回来,这也说明了您孙女的推广工作做得相当出色,竟然能够引起这些野蛮鞑子的兴趣。接下来的垮割术研究,不知她还会有什么惊人之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