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不免心中生起一丝失望,就目前来说对自已是没什么用的了。
玉灵儿却只是对万木点点头就不再出声。
后者见夏雨神色淡然,心中有些焦急了,将玉瓶递了过来“公子不必打开,只需聚气感受下瓶中至阳之气,相信对于您现在的段级是有些帮助的。”
夏雨一愕,还有这功效。当下也不多心,伸出手来。现在对方将他当成什么官几代,肯定是不会突下暗手的。
不料五指刚刚抓到玉瓶,瞬间冻得麻木,一股深入骨髓地寒意从小臂直冲而上,他一惊之下差点给甩了出去。抬眼见万木眸中闪过若有若无地笑意,心下一横,纳体之术运转,融融暖流生起将寒意抵消,五指略一用力将玉瓶抓了过来。
万木一愕倒也没有阻止。
夏雨只觉寒意更浓,意念中纳体之术运转得更快了些。漫不经心地说道“有点意思,不愧是千年冻玉。”
万木一脸地震惊“公子可有不适。。。。”
“不适?”夏雨颇有深意地瞥了他一眼“老先生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万木抽搐下嘴巴“这千年冻玉对公子来说虽非称罕之物,但其中所蕴育的寒气可非一般护君能承受。。。”
“哦?老先生不是说让在下用聚气感受下大有好处吗?”夏雨眉稍一挑,微怒道。托住瓶身不过十多息,纳体之法竟然有点挡不住它所迸发地寒气了,整支右臂渐渐麻木起来。
万木苦笑着一拱手“的确如此,只是公子太性急了些。本来老朽只是想让你先感受下,再交于这位护卫保管。”
“哦?他拿着与在下可有不同?”夏雨眼皮一抬。
“看来公子对千年冻玉接触不多,此物若是用魂力包裹便可将寒气封住。”万木解释道。
“原来如此,以前只是见过几次。毕竟这东西只能当做器皿使用,虽然希奇,但多是在下人手中,在下倒也未曾留意。”夏雨这几句话说得不置可否,就算万木想要从中套点什么也无从得知。谁知道这些王孙们会用冻玉装些什么呢,因为就算是丹药也只有少数几种能用冻玉盛放,所以这东西倒真有些鸡肋。
万木哈哈一笑“那是当然。”目光闪动地望着夏雨“不知公子可曾感觉到厉炎汁的气息?”
夏雨眉头一皱“未曾有所感觉。”
“不知公子可曾用聚气?”万木小心地提醒着。
聚气?夏雨心中苦笑一下,除了刚才与龙火猪战头时那气流入体地奇异感外还真不知道什么是聚气,真不知这老家伙为何一眼就看出自已是护君段级地?
沉吟了下将瓶子抛给莫离,转身望向万木“这倒不急。厉炎汁也算是奇珍异宝了,但想必老先生也知道在下若需要什么武器不用自已的动手的。。。”说着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不过这厉炎汁若是赏给府里的炼器大师倒也不错地!”
万木一听暗骂自已糊涂,这些纨绔子弟怎么自已动手炼器,倒是可惜了这滴厉炎汁,现在想讨回明显是不可能了。可是究竟什么东西才能打动这小子呢?心中一动,面露苦相拱手“公子恕罪,老朽身上确已无珍惜之物。还请公子。。。”说着眼巴巴地瞅着夏雨。
后者心中冷笑一声,老家伙掏出厉炎汁时虽有肉痛之色,但此物也绝非他身上珍品,多半也如自已一般,暂时用不上罢了。听闻此言,脸上做出遗憾之色,双手一拱“先生诚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入含量阁之事非同小可,恐怕小子无能为力了,还请先生另寻高明。”说着一招手“莫护卫。。。”
后者心领神会,上前半步将得到了两物向上一托“请先生收回。”
万木一惊,苦笑着摆手“无论如何请公子收下,也算结个善缘。”
夏雨脸色一沉“如此贵重之物哪能轻易收下。不知小子还能帮先生做什么?”
万木脸色一苦叹道“老朽除了入含量阁外别无所求。”眼神却是盯着夏雨,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既然连出两物都不能让对方满意,那就听听他的条件吧,若是在自已底线之内尽量满足,否则的话。。。。身上几种特殊之物倒可以派上用场。想着眸中冷芒不觉一划而过。
夏雨面上不动声色,眼睛却一直盯着对方,观其神色心中暗暗发紧,知道若是不能给他个满意答复,恐怕接下来就是用强了。
当下故做狠色道“难得遇上先生如此豪迈之人,小子就替族叔做次主!”
“哦?”万木闻言一喜再次拱手,心中打着小鼓,总算开口了,却不知这小子要什么东西。至于族叔一说,自然知道都是鬼话。
夏雨见其并不接话,只是神态更为谦恭。暗骂着老狐狸,装作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小子族叔正是含量阁中人,上次见到时,无意中听其说许诺给他小孙子个异元戒指玩玩,一直没有合适的,不知老先生。。。。”说着目光有意无意地在万木手上瞟过。
后者神色一紧,像是下着什么决心。
夏雨也不打扰他,淡然地四处打量。心中却是七上八下,该不会胃口太大了激怒对方吧?不过对于这些老而精地家伙,要的太少反而让他怀疑,况且现在也没办法,灵儿与莫离都是有伤在身不堪一战,自已更不肖说,只能拖一时是一时了。
足足有半刻钟,万木脸色铁青地长叹一口气,微一拱手“不瞒公子说,此异元之戒老夫用了十多年,里面杂物实在不少,真是不方便赠于贵族叔。”
夏雨却是不动声色地望着他,能如此说肯定有下文。
果然万木手指一划掌中多了个项链般地东西,细细地透明丝线编织成个小茧,里面包着个不规则地灰白色小玩意,看不出是什么材质。
“这是老朽在一处上古遗址中无意发现的,恰好是件异元空间之物,不知能否让贵族叔满意?”说着略一迟疑抛了过来,眼中满是不舍,同时厉色微闪即逝,显然这也是他的底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