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里,他和几个朋友聚餐结束,驱车去了宋家。
屋子里还算暖和,原有的和他送的总共两只兔子窝在火炉跟前,双双眯着眼,慵懒得不行。
这一年父母都回了老家过年,费东和宋母商量,在这里住一晚。
不用开车回去,也不忌讳碰酒,宋母拿了两瓶啤酒,费东慢慢地啄饮着,视线基本上就在电视屏幕和身边的少年身上游走。
他的酒量还好,喝到第二瓶的时候才微微有了醉意,站起身想去洗手间,脚下却被茶几脚绊了一下,高大的身体立刻摇晃起来,宋梵清见状忙伸手拉了他一下。
费东心中一动,顺势转身将人压在身下,用手去挠他的痒痒肉。
宋梵清最怕这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但还是难逃魔爪,被费东压制着手脚欺负。
身下的人面色微红,眼眶微湿,侧着脸求饶,白皙的脖颈仰起,显得羸弱又有几分倔强。
腹部热流涌动,察觉到自己起了身体反应,费东心中一震,立刻停了手,起身去了洗手间。
他用冷水泼了泼脸,静静地站了一阵,体内的那股燥热才渐渐褪了下去。
费东望着镜中的自己,脑海中的思绪有些凌乱不堪。
他怎么会在刚才那样的情况中产生欲望,不应该啊,太荒唐了。
难道是喝多了酒的缘故?
宋梵清刚才笑得厉害,肚子都有些疼,靠在沙发背上休息了一会儿。
一个小品开始又结束,但是人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是去干什么了。
他站起身看向窗外,洗手间的门玻璃很厚,什么也看不见。
那件事之后,费东进行了自我反省,好一阵没有碰过酒,几位朋友调侃他作为酒水行业的大佬懈怠了。
几个月后的一天,费东将刚从老家回来的宋梵清接到了自己那边,然后去赴一场宴会。因为惦记着家里的人,宴会没结束便告辞要回去了,离开前还被灌了不少酒,只得给了小费让侍者帮他将车开回了家。
刚进门便听到了宋梵清和同学说的话。
&ldo;我妈妈的慢性病时间长了,国外在这方面临床经验更丰富,但是她不愿意去,怕花钱。所以我才报了这个专业,去国外的话能学习更多的知识,如果有合适的机会也可以把她接过去……&rdo;
&ldo;我不知道,我妈妈应该想在国内生活,我都可以,或许会定居吧,但是可能性不大。&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