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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除了神奇女侠，两人都对阿莱西亚所说的&ldo;那句话&rdo;心知肚明。

她说‐‐我真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品尝到我所尝到的滋味。

毕竟……不会有人把这一句话当真的。

也不会有人觉得这会真的发生。

他不是……超人吗?

超人除了氪石以外不是应该毫无弱点的吗?

阿莱西亚说完之后便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有预料到自己把心里想的话全部都说出来了。

她脸上的泪痕还未干透。

&ldo;是吗?&rdo;超人抱着玛莎的尸体缓缓向阿莱西亚走近，一样的狼狈，却扯起了一个难看的笑，眼神阴沉，&ldo;你难道就没有乐见其成吗?&rdo;

&ldo;我没有。&rdo;阿莱西亚说道。

超人的眼神里酝酿着风暴，他感到自己内心深处的一大部分情感被深深的挖走了一块，他的母亲和他的城市在一瞬间，全都没有了。

&ldo;克拉克!&rdo;神奇女侠出声阻止了他，但在即将对上超人视线的时候沉默的避开了，&ldo;这是真言套索……你知道的。你不能将错全部归结在她的身上，她说的是实话。&rdo;

&ldo;是啊。&rdo;他睁大了有些呆滞的眼睛，眼眶依旧湿润，&ldo;她总是最无辜的。&rdo;

阿莱西亚有些不明所以，她张了张嘴，心中所想的大实话又忍不住说了出口，&ldo;听着，我对此感到抱歉。我不觉得我无辜，但我和梅根不该被如此对待，你和你的玛莎同样也是。真正该死的是那些罪魁祸首，将无妄之灾发生在无辜的人身上……你知道吗?他们才是最该死的人，却被关在没有死刑的快乐监狱里，所以有些事情总是永远都得不到解决……&rdo;

阿莱西亚的话戛然而止，她低下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的绳索被神奇女侠收了回去。

&ldo;为什么要解开她，黛安娜?考虑到她说的都是实话。&rdo;超人淡淡地问。

神奇女侠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超人突然露出了一个充满嘲意的笑容，然后低下头看向了自己的母亲，不知道为什么，阿莱西亚却忍不住看向他。

他在看向玛莎的时候，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回忆，笑容柔和了几分，但抬起头来的时候，笑容消失，神情变得冷冽而愤怒。

超人的目光先是扫过神奇女侠，随后又看向阿莱西亚。

&ldo;我要去解决一件事情，你能帮我照看她吗?&rdo;最后，超人对神奇女侠说。

&ldo;当然。&rdo;

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母亲托付给女侠，超人随后快速地离开了这里，往哥谭方向去了。

而现在，明明寒冬还没离开，但阿莱西亚不知何时已经浑身冒冷汗了。

她显然是错了。

超人具有人性这一点毫无疑问。

然而，小丑似乎已经将超人身上的那一点人性用力的剥离抽出，所剩无几。

或许之前小丑说的是对的。

明明是个神，却偏要自欺欺人的以为自己是个人。

她曾听说过小丑那些疯狂的事迹，他现在显然是在选择换一个模式来玩他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