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秋雨面色一滞,脚下微滞站在原地,为难的看了眼张观山。
“司马昭阳,捡回一条命就老实点,少带着几条狗出来”。
张观山面无表情,声音冷漠。
这司马昭阳,穿得人模狗样,实则这几日,他向颜清寻打听过。
得知这司马昭阳背地里干的事,皆上不得台面。
若是换个人,这闲事可能他不会管,可若是司马昭阳,那他就管定了!
“好啊,你这个醉汉说谁是狗!”。
“你这醉汉报上姓名,出自何门何户!”。
“行了,都莫要再多说!”。
司马昭阳面沉如水,摆了摆手,示意几人莫要多言。
“张观山,本公子奉劝你一句,莫要不知好歹!!”。
这短短一会,二楼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议论声嘈杂入耳,让他有些下不来台。
“在下江愈同,我看二位都喝的有点多了,可知言多必失?还望二位给在下一个面子,休要在此闹事”。
这时,春香院的客卿赶来,来者乃是融筋境的高手。
大乾江湖上都小有名气的侠客。
京畿不缺高手,只要银子给的足,金骨境可能雇不来,但融筋境绝对可以。
“不知好歹,哈哈哈”。
张观山大笑几声,本想就此作罢,听到这句话,不由气急而笑。
“我倒想说,你司马昭阳莫要不知好歹,若非那离淮子,你又如何走得出堪连山脉?
堂堂司马家的二公子,又岂能被融筋境都没几个的天子教抓住?
某家到的时候,你还镇定自若,跟那几个妖魔道人交谈颇欢……”。
“张观山,你若再敢信口胡谄,那就给本公子等着!”。
司马昭阳神情难看,出言打断张观山的话。
这件事,大家本就心照不宣,可偏偏多了这么一个张观山,什么都敢开口说。
“二位……”。
江愈同脸色有些僵硬,见二人把他的话当耳旁风,再次开口劝说时,却被张观山出言打断。
“呵呵,某家倒想知道,你如何让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