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咋还越来越过分了呢?瞧瞧现在这名声,都跟周秀红差不离了。
他今年也都56了,眼看着还有几年就能顺顺利利的退休了,咋就不能安生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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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啊,怎么有空过来呀,进屋坐会儿。”刘桂花热情的招呼着林芩。
“桂花婶,我有点事想找富贵叔说说,他在家不?”
“喏,门口自留地里呢,我喊他回来。”刘桂花伸手指了指外面,跟林芩说道。
林芩赶忙拦住准备大喊一声的刘桂花,“我过去找福贵叔说就行。”
“福贵叔,您忙着呢?”林芩顺着张福贵家门口的小土路走到了自留地的田埂旁,冲着张福贵打招呼。
“嗯,种点黄瓜夏天吃。”
“黄瓜夏天吃最爽口,是个好菜哈。”
“嗯。”
张福贵知道林芩特意找过来,肯定有事,说不定还想跟她掰扯昨天抢水的事儿呢。
可他根本不想问,索性就顺着林芩的话往下说,正巴不得林芩能看出他的想法,不提这茬。
林芩眼看着张福贵不搭话。
之前还想着等张福贵一问,她就顺势一说的法子想来是不行了,只能清了清嗓子,主动开口道,“福贵叔,今儿来找您有点事儿想商量商量。”
张福贵的锄头没停,心里暗叹,来了来了。
没等张福贵搭话,林芩继续道,“今天早上,我喂鸡的时候发现,”
“诶——”
不是抢水?也不是周秀红?喂鸡,关鸡啥事儿呢?
“福贵叔?”
“没事,你继续说。”不是来找他扯旧事的就成,鸡能有什么事,八成就是买鸡卖鸡,还有鸡蛋的一些琐碎事儿呗。
“是这样的,我今天早上喂鸡时发现,家里有只公鸡蔫巴巴的,看着像是生病了。”
林芩顿了顿,观察了下张福贵的反应,又继续说,“本以为是一般的感冒或是啥的,可我发现这鸡粪有些奇怪,是灰绿色的。”
张福贵挖锄头的动作放慢了许多。
“然后,我就想起来这症状跟之前小聿提到鸡瘟有点像,所以就赶紧来找您商量商量。”
“鸡瘟!这可不能乱说的。估计这鸡就是感冒了。”张福贵根本没想到林芩会说出这样的事儿来,吓了一跳,但是完全不信。
他今早上也看了家里的鸡,都好生生的呢!
哪有什么鸡瘟,简直就是危言耸听,一来就是鸡瘟不鸡瘟的,这是能随便说的吗?
要真是鸡瘟,村里的鸡还能好了。
张福贵有些生气,“你懂什么鸡瘟,公鸡蔫巴巴的可能就是感冒了。”
“可是我看它的粪便颜色还有整体的症状就跟小聿书里说的一模一样。”
“鸡拉屎,不就是那些个样子颜色。你晓得个什么。要真有鸡瘟,兽医哪次不是提前过来打招呼预防的,什么张口就说鸡瘟啥的。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惹是生非!”
张福贵本就因为昨天抢水事件,对林芩有些不满,这会儿见林芩张口闭口鸡瘟的,愈发恼怒。说话也带上了几分情绪。
林芩有些气结,根本没想到张福贵会这么说。
虽说在她的印象中的,张福贵确实不是个太热心奉献的领导,但是没想到会这么不负责任。
在她的设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