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那玉牌拿至眼前,华顾仔细地辨认着上面的刻痕,他仿佛想起当年将玉牌交予那人手上之时的情景。那人拿了玉牌之后,便离开的华家,这一走,便是六年。他离开之时,华歆还是襁褓之中的婴儿,那时的华歆爱哭,一日之中即使是睡梦之中,也是皱着眉的。却只有那人在时,才会展露欢颜。
“爹爹,这是什么啊?”华歆看着华顾手中拿着的那方玉牌好奇道,“上面怎么还刻着家徽?”
“这是爹爹很久之前不小心遗失的东西。”华顾笑着说了,将玉牌收了起来,“可能是凌奕看到了家徽,便让你送过来吧。”
“阿奕真有心。”华歆笑着点点头,并没有在意华顾的动作,语气颇为骄傲地说着,“他说豫州的槐花开了,又说我年前生病身子不好,等过了花期便让人给我送花蜜过来。”
“他倒是有心。”华顾笑笑,停顿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开口道:“再过一月,便是你出阁取字的日子。你可要请了凌奕来观礼?”
“可以么?!”华歆闻言眼睛一亮,伸手抓了华顾的衣角兴奋道:“我可以请阿奕来么?”
“出阁取字是你的大事,凌奕既是你朋友,请来观礼也是应该。”华顾笑着点点头,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卫平说道,“若是愿意,明日便让卫平去送请柬,如何?”
“好!”华歆兴奋地点着头,开心地说,“我在信中同阿奕说每日黄昏永安钟响,翼隼楼的训隼师们会吹起口哨,那些信隼回巢之时的景象。阿奕说,他想亲眼看看,这次他便能如愿了!”
“如此,明日便让卫平走一趟凌阳吧。”华顾说着,看了一眼窗外,“时辰不早了,你也该去歇息了。”华顾说着,牵起华歆的手,“走吧,爹爹等你睡着了再走。”
“嗯。”笑着点点头,华歆跟着华顾朝卧房走去。
半个时辰之后。
华顾伸手为华歆掖了掖被角,看了一眼身后的卫平,站起身来,转身离开。
轻轻关上房门,华顾走到了院子中央,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转头对卫平说道:“你看到了?”
“是。”卫平点点头,低声说道,“我明日便启程。”
“嗯。”华顾看着卫平,许久之后叹了口气,“只愿这一次,歆儿没有看错人。”
卫平闻言一惊,死死盯着华顾,仿若他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一般。
华顾注意道了卫平的表情,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笑着回望于他。
许久之后,华顾转身离开。只留下卫平一人,看着华歆的卧房,露出了苦笑。
半个时辰之后。
华顾伸手为华歆掖了掖被角,看了一眼身后的卫平,站起身来,转身离开。
轻轻关上房门,华顾走到了院子中央,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转头对卫平说道:“你看到了?”
“是。”卫平点点头,低声说道,“我明日便启程。”
“嗯。”华顾看着卫平,许久之后叹了口气,“只愿这一次,歆儿没有看错人。”
卫平闻言一惊,死死盯着华顾,仿若他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一般。
华顾注意道了卫平的表情,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笑着回望于他。
许久之后,华顾转身离开。只留下卫平一人,看着华歆的卧房,露出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