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绿呼吸一滞,刚想挣扎,却又在下一秒停了下来,她和穆景言没有血缘关系,她为什么不能,这个想法从她脑海里跳出来时连她自己也被吓到。
穆景言的唇沿着她的唇一路下滑,来到她光裸的脖颈间,他只感觉到躺在他身侧的女人是那样甜美。
水绿看着黑暗中的穆景言,这是她苦苦等待了六年的男人,此刻却为她驻足。
穆景言在她身上游走的突然一停,猛的睁开眼。
水绿感觉到异样,她忙闭上了眼睛。
穆景言收回手,将灯打开,只见水绿依旧熟睡着,她穿了一件掉带寸衫,带子已经滑落,露出好看的锁骨,胸前更是春光外露,穆景言呼吸一滞忙关上了灯。
次日一行人直接回了市里。
水绿在百亿广场下的车,看见车子绝尘而去,水绿心中的落寞是无法言语的,走下车之前穆景言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一个眼神,昨天晚上真是只是一场梦吗?
水绿轻吸了口气,朝广场上的石椅走去。
她刚坐下没有多久就听见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一看是余月莹,她接过电话。
“水绿,你在哪儿。”余月莹的声音很焦急。
水绿问道“我在百亿广场,发生什么事了。”问出这句话全凭感觉。
“水绿,市中心医院,你快过来,黎瑟不行了。”
水绿的心一提,立刻起身去打车。
医院里每一处都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她赶到黎瑟的病房里时里面已经有人低泣起来。
水绿踏进病房,脚步一顿?
看见水绿进来,余月莹忙过去“水绿。”
水绿看着病床前围着几个人,问道“月莹,黎瑟她怎么了。”
余月莹的眼泪又流量下来“她,还行昏迷。”
“前几天她还见过黎瑟,怎么会。”水绿走上前去,她环视了一眼整个病房,拉着余月莹问“我小舅舅呢!他在哪儿!”
“水绿,你在说什么,小舅舅怎么会来这里。”
水绿擦了一下眼泪,拿出手机开始打穆景轶的电话,却是无人接通。
一个中年妇人看向水绿“你也是瑟瑟的朋友吧!”
水绿看向妇人,这位大概就黎瑟的母亲,此时她的双眼已是红肿不堪,她拉过水绿的手问道“小姑娘,你认不认识瑟瑟的男友。”
水绿被她问得一怔“伯母。”
妇人叹了口气说道“最近一段时间瑟瑟都是精神异常,昨晚她一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了不少的安眠药。”
听到这里,水绿不住的看向床上躺着的黎瑟,她从来不知道黎瑟也会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余月莹说道“伯母,你是说黎瑟是因为她男朋友才这样。”
水绿被余月莹一句话说得一愣,昨天小舅舅不是临时有事走了吗?是因为黎瑟,想到这里,水绿的心一沉。
妇人点了点头。
余月莹拉起妇人的手“伯母,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出那个男人,为黎瑟讨回公道。”
水绿拉开余月莹,阻止她火上浇油“伯母,我们现在只希望黎瑟可以脱离危险你说是不是。”
妇人看向病床上的人,最后点了点头。
水绿叹了口气,她现在不止担心黎瑟,更担心小舅舅,发生这样的事小舅舅一定也会难过。
余月莹把水绿拉到一边,问道“你和黎瑟那么谈得来,她有没有给你看她男朋友的照片什么的。”
水绿看着余月莹格外认真“月莹,这件事你不要管,有什么事等黎瑟脱离了危险再说。”
余月莹抿了抿嘴,看着水绿的神情,没有再说话。
水绿在医院里守了一下午,医生说黎瑟已经脱离了危险期,水绿这才松了一口气。
到了晚上她打车直接去了花南别墅,不知道小舅舅现在怎么样了。
她在别墅里找了一圈却没有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