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马林开着越野车正缓缓地驶进黑山金矿矿部,他对杨文友说:“杨哥,现在云松不在,你就是老大,应付骆飞望告你了。”
“大家别慌,见机行事!大家记住刚才何书记的叮嘱,来吃个晚餐,骆飞不可能把我们怎么样!”杨文友不禁捏起了拳头。
“是的,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拖住骆飞,为何书记下矿洞侦察情况创造条件,不能让何书记失望!”贺成华说道。
车子在矿部的铁门前停下了,门卫看到是镇里的车,便用对讲机给骆飞通报。
骆飞得知何云松来了,立即跑出来迎接,为了拉拢何云松,他放下了多年来高傲的架子。
车停稳了,车门打开,杨文友一行人从车上下来,骆飞没看到何云松,脸色突然暗了下来,问道:“何书记呢?他怎么没有来?”
领队的杨文友上前说道:“骆总,何书记突然有急事,他回镇里云了,叫我向你表示歉意。”
骆飞觉得奇怪,何云松上午明明答应了他,下午怎么突然改变来了呢?却又派整治办的人员来,这又是什么意思?
“有狗屁急事,他何云松没有给脸不要脸,你们打电话给他,叫他立马到这里来。”骆飞火气顿时上来了。
杨文友毕竟是快六十岁的人了,怎么容得骆飞这般吼骂,他也提高了音响:
“骆飞,你吼什么吼,不欢迎就明说,我们也不缺你这晚餐,话老子已带到,老子们走!”杨文友甩下一句话,准备上车。
这时,骆飞露出了真正嘴脸,他往身后一招手,一群打手围了过来:“走?你以为黑山金矿是菜场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哈哈”杨文友哈哈大笑,说道:“看来,何书记不来是对的!早就看透了你的心思,你不让我们走,还能把我们怎么样?”
“你都快六十岁的人了,跟何云松屁颠什么呀,你说他干什么去了,我奖赏你!”骆飞拿出两叠百元钞票,拍着杨文友的肩膀说。
杨文友轻笑着说:“骆飞,你与何云松相比,论格局你差远了,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所以你注定落草为寇,悲哀呀!”
“啪”骆飞一怒之下,给了杨文友一巴掌:“你这老不死的,真是欠揍,你以为你不爱财,别人就不爱吗?”
骆飞走到马林的面前,拉过马林的手,将两叠钱拍在他的手里,笑眯眯地说:
“马林,当这驾驶员能有什么出息呀,你告诉我,何云松在哪里,这钱归你,以后你就跟着我干,保你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骆总,谢谢你的赏识,但人各有志,你那荣华富贵,我命薄享受不起!你留着慢慢享受吧!”马林将手抽了回来。
骆飞有些郁闷,这年时还有不爱钱的?他哼了一下鼻音:“你们清高什么呀?你们忘了上午的信封吗,收得比谁都还快呢。”
“骆总,你误会了,钱,谁不爱,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上午我们没收你的钱啊,只拿了你一个信封而已。”马林说道。
“信封,说得那么轻巧,巧你想得出来,你不知道,收信封就是收钱吗?”骆飞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