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妹妹素来听闻姐姐出身大家,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可否趁着今日夫人的寿宴,让妹妹有幸开开眼界。”
沐晗烟一个头两个大,自己练练军体拳可以,琴棋书画,哪一样自己拿得出手,更别说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己紧张得无以复加了。
沐晗烟再次将求救的眼光投向君擎苍。
但是君擎苍此时不知道在想什么,两眼无神,若有所思,根本没有听见李迎夏的话。
“就是,少夫人出阁前是侍郎千金,如今是将军府少夫人,看少夫人这身段舞技一定不错,妾身等有眼福了,希望少夫人能为君夫人表演一曲。”
下面一个身材肥硕的夫人看见沐晗烟有点不想表演的样子,故意再加一把火。
“是啊。”
“是啊。”
一些对君擎苍有意思的女客也附和道。
她们倒要看看,这个女子哪点好,居然能当了君擎苍的正室。
“少夫人,该喝药了。”
好巧不巧的,月彩这时从长亭的另一个侧门,沐晗烟的身后钻了出来,手里捧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
然后,月彩的手软了一软,那碗药汁直直的像沐晗烟泼了过来。
“啊!”青筠虽然站在沐晗烟身后,但也没有挡住,她紧张的闭上眼睛,发出一声惊呼。
君擎苍的警觉性却比常人更好,一挥手,就将大部分的药汁挥开了去。
但仍然有小部分打湿了沐晗烟的短襦。
“奴婢,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月彩赶紧跪了下来,脸色煞白的请罪。
“该死的奴才,给我先拉出,宴会完了再处置!”
君擎苍说道。
“没事,只打湿了一点儿,妾身把短襦脱了就好了。今日是母亲的寿宴,大家的盛情难却,妾身在此就献丑了。”
沐晗烟知道如今大家都盯着她,她可不能做出任何失礼的事。
李迎夏的脸色却很不好,她原本的计划才不是真的要沐晗烟去表演什么,她只是想吸引大家的目光在她身上,然后故意让月彩将一碗药汁从她头上倒下去,让她狼狈不堪,颜面尽失。
哪里知道,这月彩做事如此不利索。
李迎夏狠狠的剜了月彩一眼,然后看着沐晗烟出去了一下,再次进来,脱掉了短襦的她,显出了全部的衣裙,婀娜的身姿,修长的藕臂,挺翘的胸部,纤细的腰肢,虽然惊世骇俗,甚至比青楼的女子还要衣着暴露,却美丽得让人移不开所有的视线。
在场所有的人都是这么想的,君擎苍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