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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的烟雾弥漫,傅言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烟,两条腿交叠随意放在茶几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
“言哥我们真的错了,是我们坏了规矩,以后再也不敢了……”
随着一声声砰砰响的磕头上,傅言懒散抬了眸,唇角带着几分狠戾,没有夹着烟的那只手随手抓住其中一个人的头发,往他这边拽。
“出卖我的行程?”
“言少我们真的再也不敢了……”
尾音被生生卡断,傅言眼里闪过不耐,扔给后面一个戴墨镜的高大保镖。
剩下的事情不用他说,手下的人也知道怎么做。
门开开又合上,傅言的发小张凯走进来,吊儿郎当坐在不远处:“找到是谁了?我说你昨个怎么被你们家老头抓住,临时跑去当给黄家女儿当伴儿。”
张凯说完,傅言随意应了声,猩红的烟头一点点磨灭,“老头儿最近看来很闲,看来得给他找点事儿做。”
他懒散站起来,手机恰好响起来。
是王艺苑打过来。
傅言没有接,王艺苑从来没有什么正事,回回都是和程芝的矛盾。
程芝什么脾气他太知道了,被欺负了连反抗都不会,就像当初他半夜碰见程芝,他开玩笑问她穿这么少是不是想勾引他。
程芝红着脸捏着裙角,真的就点点头。
可惜。
傅言想到这里,又想到昨天晚上程芝的滋味,懒散起身,“回了。”
张凯不乐意:“一会儿我找了几个网红,不玩玩?”
“脏,不了。”
张凯认识他多年,知道傅言是真的有感情洁癖,别看在外面一幅不好惹的样子,这些年也就程芝一个女人。
偏偏其他人都觉得程芝可有可无。
房间里很快多了好多美女,张凯顾不得多想,又约了几个公子哥出来玩,春宵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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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回到家里之后,女佣才战战兢兢把瓶子碎了的事情说出来。
女佣以为王艺苑已经告状成功,话里话外都在说程芝不自量力打碎的。
傅言嘴里叼着烟,懒散靠在沙发上,许久传来一声嗤笑,声音冷酷地问:“你的意思是说程芝不能打碎?”
女佣打了个寒颤,垂下头不敢再说话。
他弹了弹烟,单手插兜站起来,斜睨了一眼女佣:“程芝是我未婚妻,一个瓶子算什么?”
傅言很少对女佣说话,要不是这件事情,女佣也绝对不会往他跟前凑。
傅言走了两步又顿住脚步,声音像是浸了冰:“下次再这样议论当家太太,不管你背后是谁的人,都给我滚出去。”
女佣等他走了才大呼一口气,一身的冷汗。那点向傅月岚告状的心思,消散的干干净净。
傅言推开画室的门,程芝正低着头抱着膝盖,纤细的身影埋在画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