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敢?!”徐箐惊恐喊道。
“希希——”范立坚父子三人也被庄希贤突如其来暴怒吓呆了。
庄希贤眼睛直直盯着徐箐说:“右手!”
这是要人废了她右手,徐箐不可思议挣扎起来:“庄希贤你这是犯法,你敢动私刑。”
“我刚刚本来是不想今天收拾你,是谁,把我叫了回来?”庄希贤冷冷说,同时脚腕用力,徐箐脚环有被踩碎痛觉,她终于害怕挣扎起来。
庄希贤却踩得狠:“我就是要废了你胳膊,那又怎么样?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一直不动你是因为碾死你像碾死一只蚂蚁,那又怎么样?还有你刚刚对我妈妈不敬——动手!”
右边大汉出手,“啊—!”徐箐一声惨叫,还没喊出声音,就被堵住了嘴。
庄希贤看着徐箐痛苦满脸是汗,疼痛不堪,看着她眼中挤出泪水,看着她如同看杀父仇人般看着自己,看着她,把自己恨之入骨。
她用同样眼神回报她:“你恨我吗?我恨你,我们不死不休……但是,是你死!”庄希贤从没有像这样,褪去了所有表情,只剩下一种单纯冷酷。
她可以轻易弄死她,但是她要知道她背后是谁,到底是谁?!脚下无意识用力,徐箐脚环也渗出了血,沾她鞋底。
这样阴霾冷酷庄希贤太可怕,吓住了屋里每一个人。
“希希——”
又是范立坚担心声音,庄希贤愤怒看向他喊道:“爸——你还没明白吗?她哪有那么大本事能请来常务副市长给她出头,她外面有人!害了我哥哥害我,害子涵!你看你倒底引了一条什么毒蛇进家!”
范立坚倒退了两步,被庄希贤话打击了!
今天接受打击太多,脑子不够转了,女儿此时这样一说,他才意识到,真是这样。徐箐有多少本事他很清楚,她怎么能够请得动人去陷害庄希贤,能做到那一步要多高位置,多大权利才行。
都是自己错,自己一错再错,引狼入室!
以为就是个女人,翻不了天,以为自己可以拿捏住她,却没想到,自己一直是被拿捏那个。
“天生——”庄希贤看着徐箐眼睛叫道,余光看到天生过来,她没有抬脚,一边用力踩着她一边说:“现就找天养给我寄一份离婚合同过来,让我爸签字,今天过后,我要他和我妈妈没有半分钱关系!”
“什么?!”这次惊讶是范希言,刚刚听到父母没有离婚他还高兴了一下,谁希望父母离婚?哪怕他们已经二十年不见彼此。
范希晨只是呆愣望着夏小枫,他已经没有精力再来阻止或是多添一脚。
“怎么?”庄希贤转头看向范希言:“还没想明白吗?为什么她要这样处心积虑害我们?”
她转头看向徐箐,忽然笑了下:“想害死我们然后让你女儿继承我们庄家遗产是吗?你白日做梦!”她从嘴里一字一句吐出话。
屋里人却被这匪夷所思想法镇住。
无凭无据,徐箐心中虽然震惊,眼神藏不住恐惧,可是却是不愿承认。
庄希贤也没准备让她承认:“不管你是否承认,我告诉你,你都没戏了!”转头又对天生说道:“给我加上这条,要是我和我哥哥、妈妈,出了任何意外,庄家所有财产都给我捐出去!”
屋里已经鸦雀无声,徐箐不可置信看着她,筹谋数年事情,被她这样轻描淡写就要化为乌有,但庄希贤尤觉得不够,她看着徐箐眼睛,继续一字一句说道:“让我爸把遗嘱也改了,这母女三人,一分钱不要给她们,给我明早就登报,从今往后……庄家,范家,和这个女人再无关系,势不两立!”
徐箐挣扎起来,她这么多年忍辱负重,今天虽然闹僵了,可是想到还有底牌——只要后面弄死了庄家人,有范立坚和自己女儿关系,那么其它计划还是不受影响。
可是,被庄希贤这样一搅合,她们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她这些年忍辱负重,做小伏低,让范立坚根本没有觉察,为什么他不娶她,她佯装过吵闹却始终维持现状,只是因为她要,她要就是范立坚和庄美惠婚姻关系。
什么分居时间足够相当于离婚,什么事实婚姻,他们早已经弄好了假遗嘱,只是,这么隐秘事情,庄希贤怎么可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