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枫终打算硬气一回,毫不怜香惜玉的将风玉瑶从怀里推开。
“哈哈哈,说我大胆,王爷你可真不配。把下药的酒水送到父皇手上,三更半夜更是翻墙出宫同风尘女子把酒言欢。若是我将这两件事告知父皇母后,届时王爷又该如何应对?”
只见她再次来到萧枫的身前,像一条蛇一样在他身上缠绕,对着他的耳垂连吹着热气:“其实做个寡妇也挺好的,届时整个秦王府归我所有,我就可以拿着你的钱财养一堆小郎君,到时我会带着他们去祭奠你。”
面对风玉瑶的威胁,萧枫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刚才有多硬气,现在就有多怂。
他深知风玉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批,自己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和她正面较量可谓是蜉蝣撼大树,可笑自不量。
俗话说得好,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萧枫只能暂时委屈求全的示弱,以待翻盘之机。
只见萧枫搓起双手,强颜欢笑的对风玉瑶说道:“爱妃,怎么能那样想呢,本王同你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有我们夫妻和睦,才能有更好的未来,所以我们应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说是不是?”
“行,那还请王爷告诉我日后这秦王府究竟由谁做主?”
“当然是王妃你了!”萧枫口是心非道。
萧枫的回答让风玉瑶十分满意,她撑起自己的下巴侧躺在床上,勾了勾手指,露出邪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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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看着镜中面容枯槁的自己,萧枫扶着风烛残年的老腰感叹:“腰间红绶系未稳,镜里朱颜看已失。”
风玉瑶一脸的餍足的侧躺在床上,挥舞着手指打趣道:“王爷不愧是大夏的诗神!”
“王妃说笑了,本王只是在实话实说。”
二人洗漱完之后,便去向张皇后请安。
殿内,夏皇和张皇后坐在一起。
放眼望去张皇后一脸容光焕发,像是被滋润了一样。
反观夏皇,眼睛在不停的打架,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不说还一脸的憔悴苍白,虚弱得像一个弱不禁风的纸人。
“儿臣(媳)给父皇母后请安。”萧枫同风玉瑶行礼道。
“不必多礼。”
张皇后语气冰冷,肃杀的眼神狠狠的盯着萧枫。
萧枫略显紧张,手里已经捏起了一把汗水。
他能够感觉到张皇后压抑的怒火,这大概与昨晚那壶被下药的酒有关。
“那我问你,昨晚为什么要将母后差人你给你送去的美酒送到你父皇手上,那是专门给你和玉瑶……你知不知道就是这壶酒差点要了你父皇的命!”
萧枫十分惊慌,赶紧下跪求饶:“儿臣确实不知道这酒另有玄机,儿臣惶恐,儿臣有罪。”
接着风玉瑶也跪了下来,向张皇后恳求道:“母后,您就原谅王爷吧,玉瑶保证,王爷这确实是无心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