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说过这些香是插来预卜吉凶的,现在烧成这样子,是什么意思啊?”
秋生抬手用袖子擦着额头的汗,问九叔道。
文才这会儿又渴又饿,给自己倒了一碗凉茶,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但耳朵却是竖着的,等着九叔给解惑。
九叔叹了口气,无奈道,“平日里让你们多看书,现在好了,遇到问题就抓瞎!”
“还有你!”
九叔没好气的瞪了眼文才。
法葬你能想到法国式葬礼,你的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啊!
文才委屈巴巴的咽了嘴里的凉茶,收回了抓向桌上祭品的手,一副老实巴交乖孩子模样,还对九叔嘿嘿的笑了笑。
“师父,我平日里很忙的嘛,还要帮姑妈看店,没时间看书的啦!”
秋生厚着脸皮说道。
“哼,阿洛,你可知道这香烧成这样的含义?”
九叔看向林洛问道。
“两短一长,是催命香!师父!”
林洛没抬头,只有声音传了过来。
“没错!阿洛才十岁就知道这些,你们两个二十多了,就不脸红吗?”
秋生和文才红着脸,大眼瞪小眼。
见两个徒弟装傻,九叔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将香放到了供桌上,又发愁起来。
“人最怕三长两短,香最忌两短一长!偏偏就烧成这样!”
“师父,烧成这样会怎么样啊?”
秋生好奇的问道。
九叔皱着眉,语气有些沉重的说道,“都说是催命香了!家中出此香,肯定有人丧!”
“啊!那任老爷家岂不是有难了!”秋生惊呼。
文才又对桌上的祭品下手了,趁着九叔不注意,唰的拿起一块烧饼,然后往嘴里塞去,还不忘说句风凉话,“你怕什么,反正事不关己,几不操心。”
秋生挑眉,没理会文才,担忧道,“那任老爷的女儿会不会有事啊?”
“哎呀,总之姓任的就有难了!”
文才嘴里咀嚼着烧饼,含糊不清的说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任婷婷。
那娇俏可爱的漂亮妹子要是就这么消香玉陨,那也太可惜了吧!
“不行!师父!”
文才刚要叫师父,就被秋生按住了肩膀。
多年的师兄弟,他还能不知道文才想什么吗,调侃道,“文才,你刚说事不关己,己不操心的嘛!”
文才咽了嘴里的食物,理所当然道,“话不是这么说的啊!能救心上人一命,结婚就不成问题了!”
“喂!”
“喂!”
“公平竞争啊!”
“好啊!”
俩人大眼瞪小眼,又对上了。
林洛坐在一旁看着书,差点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