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梨初闷闷的轻哼,傅晴屿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清楚,自己要不要再说一遍。当然,只要应梨初想听,她说多少遍都可以,因为今夜她真的想应梨初——心脏闷得很慌。
好想听一听应梨初的声音。
软一点,娇一点。
“有多钟意?”
“可以给你看纹身的钟意。”
“……喔。”
是发现她偷看保镖的纹身了吧。应梨初好奇地问:“那你的纹身在哪里呢?”
傅晴屿:“腹腰之下。”
“纹得什么呀?”
“蛇。”
应梨初问:“可以摸吗?”
那边没有回声,应梨初又小心翼翼的补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只是好奇,没别的意思。”
见不到面,傅晴屿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重重地呼吸,冷静地等了几分钟再开口,“你还有什么想问?”
“你是对我一见钟情吗?”应梨初问。
傅晴屿没及时回答,应梨初好像听到摁打火机的声音,又几秒,“不知道。”
“那,第一眼对我什么印象?”
“很好。”
“回答这么快是不是根本没过脑?”
“不是,”傅晴屿声音比较轻,“是初见很美好,我的词汇比较贫瘠,没办法形容那烧动内心的画面。”
她没有撒谎,初见时应梨初迷茫的像小白兔,可是她那份跌跌撞撞又像是冲着她来。
让她想掐住她的腰,扶稳她的身。
可是,她还是扭到了脚。
“这么会说……还说你词汇贫瘠。”应梨初差不多清醒了,许是,傅晴屿突然的钟意让这个海边的夜晚变得燥热,她的腿薄毯里滑出来,然后轻嘶了一声。
“嗯?”傅晴屿疑惑。
“脚好痛哦,你要来我房间吗?”
傅晴屿无声,她却听到呼吸的声音,应梨初又闷闷的哼了一声,明明是故意撩拨傅晴屿的心,她偏偏还要问:“你的心,有没有初见那样滚烫。”
“有。”
傅晴屿承认了,又问:“你想见我吗?”
应梨初现在挺想见的,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想看看沉着少言少语的女人现在是什么表情。
“还有个问题,你先回答,我再回答你。”
“嗯。”
“你钟意过几个人?”
“一个。”
“除我之外?”
“只有你。”
“喔。”
“那……”
“还有问题吗?”傅晴屿说。
“我问了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