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又是那个妖怪(二)
这二姑娘自己没注意,那巷子前栋那户人家有人在后厢房子里,全听见了,他们两人在床上睡时,这个人装作去胡春英家找东西,直接将蹲点干部与二姑娘堵在床上,那人得了些实惠咯。二姑娘名义上找了一个河南牯做上门女婿,但这女婿一年四季跟那个老王八在外做工程,顶多春节回来住几天。二姑娘反正在外面的单位上做些煮饭的事,长得还行,书就没读几册。
胡春英是易玉华妈妈。
妈妈装作识破了仙机一样说,嗯,那户人家从香灰看,是门风不正,香灰飘荡。
这户人家的女主人便夸妈妈,说师傅厉害,继续说,前年正月出年前,那蹲点的干部过来做客,在这里打了四天牌,又将最小的那个卖家伙的睡得有崽,怕这边闹,就答应将那挖兜子的儿子招到乡政府去当干部吃国家粮。后面那干部时不时自己开车天黑后过来,半夜又走了。现在又在传,那小卖家伙的要去计生站做事,已经在外面参加培训。
这儿子本有一个差不多过门的媳妇,一块睡了两年多咯,经常骑单车将那妹几带回家过夜。看到能进政府做事吃国家粮,硬是不要人家了,耍手段将人家甩了。甩的借口说那姑娘不学好。那姑娘气不过来,就喝农药自杀了。有时候想起烧香也没用,据说那家的挖兜子崽今年受到市里表扬,真要做乡长了呢。还传说找了个银行主任做婆娘,几漂亮,反正村里那些婆娘天天在传,那挖兜子的儿子一升官,就要跟那银行主任做酒。但从她观察看,可能没那么容易,否则那小坏种不会还带卫生院那个胖婆回家睡。唉,真是恶人却有好报。
妈妈一听,就说她送的香有灵性,好人家会越烧越旺,心思坏的人,烧到一半会自动灭。讲完也送了两把香给这户人家,后面又转了好几户人家。在后面那些人家,证实了第三户人家那女人的说法。有一户可能是易玉华的本家至亲,还骂了易玉华妈妈不守妇道,带坏子孙,嫁过来就靠家伙谋生。对了,易玉华爸爸常年在在外面打工,妈妈听到的是在外面工程队里修保坎,可能是做泥水匠的。
因为有一个年轻女人说易玉华除带卫生院那胖婆回家睡过外,还在天黑后带了个高个姑娘回来睡过几回,清早两人骑车走的。妈妈怀疑是我,我越说不是,妈妈越怀疑,千交待万交待我不能让女婿知道,否则吵皮打架是轻的。可能听人描述那姑娘有像我咯,因此交待我不能跟雾雾说这些事。雾雾不会怀疑是我吧。
不会。虹虹当年只要跟人上了床,肯定不会这样安静。至少我们第一晚骑车去信用站你会诱惑我。但你只略微有表现,还是在姑娘范畴内的略微,甚至没有读书时那样强烈,读书时,虹虹偶尔真的很大胆,一块去河边散步,只要没人看见,你就要我摸一下你胸脯,我不摸你就耍赖。真的感谢虹虹,如果你跟人睡了,我现在怀疑自己当时过不了那一关。
说完,程阵雾用力抱紧虹虹。
虹虹继续说,妈妈在临近村子将香销干净,又打听了一些情况,临近村传得更邪。销完香,妈妈骑车回到她外婆家交了香钱,天黑了,就在老外婆家睡了一晚。妈妈说那天赚了一个月的工资,也不知是多少。对了,妈妈在老外婆家睡的那晚上,碰见了一个在民政局上班的熟人,妈妈托他查那个下堂乡甘棠村五组易牛仔是不是离婚了。后面是那人查到了结果,有结婚与离婚记录。
第二天路过妈妈娘家也只准备看望一下外婆,外婆拉着不让走才在外婆家吃了中餐。中餐后骑车回家,在腰镇去看了一下值班的特特,妈妈帮特特收拾了一下房间。妈妈说当时有想来土地坪信用社看我,又不敢来看,就去了特特那儿。离开时,特特跟妈妈说,姐姐跟姐夫可能睡一块了。妈妈没想到是雾雾,这也想不到呀,以为是易玉华,想到那个让易玉华晚上驮回家睡的高个姑娘肯定是我,顿时如五雷轰顶,感觉无望了,没多说一句话就骑车回家。
回到家一进门便上床睡。爸爸以为妈妈身体不舒服,准备去安慰妈妈。妈妈怒吼,就是你做的好事,要害女儿一辈子,将爸爸推出门,反锁后一直睡到第二天快中午了才起床。以为特特休假会回来,否则可能还躺在床上。
爸爸可能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让妈妈发现了,无非是偷婆娘咯。不敢离开家,也不敢跟妈妈说话,做好中餐后一个人吃了点就去村里打牌了。
爸爸后面说那天他完全没心情,但牌好得不行,赢不少钱。这个山里女婿硬是给陶家带了财运。妈妈还笑爸爸你更盼望带来桃花运咯。后面爸爸在深圳找小姐,妈妈好象也理解,说那些姑娘是长得象妖精,男人不上当很难。
四号妈妈反正一天没跟爸爸说一句话,爸爸就守在家搞卫生,象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妈妈看三号四号我也没回家,特特也没回家,那个易玉华也没来,想到肯定是我们在一块腻着,越想越绝望,在家还摔了东西。妈妈说,四号晚上她作了最坏打算,就是如果我跟易玉华睡了,有小孩就流了,没小孩她后面就天天跟着我,反正不能再睡了。实在不行,就求我答应那个在税务局工作的男孩,直到那男孩跟我睡一块了她再回家。妈妈说,女孩一睡就离不开,如果我不找到新人睡,易玉华很容易再诱骗我上床。现在想想,妈妈说的有道理。
五号特特可能先回腰镇所跟女朋友玩了一上午。特特后面漏了一句,本来五号上午就要运水泥到姐夫学校,但贤贤在腰镇所等他。
特特中午才骑车回家,告诉爸妈下午他要帮姐夫运点东西放家里院子里,可能要运三四大卡车,先回家收拾一下院子。
爸爸在家反正尴尬了几天,听到有事做,赶紧说他去收拾。妈妈反正没点兴趣,等爸爸去收拾院子时,特特很开心地跟妈妈说,他现在可以肯定姐姐跟姐夫睡一块了。姐姐前晚与昨晚都睡在姐夫房间里。
妈妈听完,顿时情绪更低落,长叹了一口气说,这是命,拗不过来了,这个孽是老陶造的,这个罪却让虹儿来受。我们陶家没做违良心的事呀,祖宗你们是睡了吗?自己的孙女也不拿眼睛照护一下。
特特看妈妈好象很失望感到奇怪,就对妈妈说,姐夫是姐姐的那个山里同学,武功特别屌的那个程阵雾,一回来就做土地坪中学的教导主任了。
妈妈这才反应过来,拉着特特的手,让特特说清楚。特特一顿报告咯,妈妈就喊爸爸,说那山里孩子回来了,现在跟虹儿在一块。说完,妈妈就喜笑颜开地陪爸爸收拾场地,特特骑车去找朋友开卡车。
特特运一车回去,爸爸问特特我们两人的情况,特特说没时间细说,要赶紧去抢运。反正姐姐从没这样开心过。姐夫好屌,什么机械都会搞,竟然会开装载机装车,比那个装载机司机还利索,向前一下铲满,退回来一转向,再举起,往前装我车上。装一车不用十分钟,我一支烟的功夫,姐姐就守在旁边看。其实是特特不敢跟爸爸说我们两人睡一块了,怕爸爸骂人。
运完第二车后,妈妈让爸爸去宰鸡,她一个人留下收拾,说郎来了,必须要有鸡。妈妈看特特小孩子一样,不能确定我们是不是真睡一块。尤其是妈妈问这砂子有什么用,特特压低声音说,开玩笑,这砂子几十块钱一斤,姐夫说,日本鬼子想用两百公斤大米换一斤这矿砂,我们还不肯。感觉特特特不靠谱,再一个担心易玉华再来找我,用什么手段睡了我,装完第五车,特特说可能还有大半车就装完,姐夫在那边开着装载机收集剩余的矿砂,姐姐在指挥。特特开车走后,妈妈回厨房,跟在弄晚餐的爸爸说,让爸爸劝雾雾那晚跟我开始同居,她来做我的思想工作。
后面就不用说了,特特不敢告诉爸爸我们睡一块了,我反正只要是跟雾雾睡,我什么人也不怕。我毕业那年就不怕,可能雾雾怕,否则我在等高考成绩时就跟雾雾睡了。那时摸着雾雾,内心里阵阵的舒服。时不时要幻想一下,幻想该是多么快乐的感觉。现在知道了,真的快感,这快感真的幻想不出来。
雾雾,讲个笑话给你听咯。城南营业所一位大姐,比我们大七八岁这样子咯,她晚上跟男人做这事时,会情不自禁地喊叫,爽得完全止不住地喊叫。别人听了好象是她有痛一样,其实是爽得情不自禁地喊叫。好多人晚上特意去找玩得好的朋友睡那职工宿舍去听。陈红听过咯,我不是差点任命去做城南所主任吗,小姨还笑我去那里晚上有好听的。那位职工自己可能以为别人听不到。
虹虹,这事不少。在我长沙租住屋里,有段时间一对夫妻租客,女的也这样,开始以为是很痛苦,细听却是灵魂在唱歌。在师大读四年级时,我有段时间,就是写完毕业论文后咯,怀疑当年你后面没考上,可能是我允许你摸我导致的。当时你老说让你摸我一下,就能静心读书,我大四时想可能刚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