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生了什么情况?我也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君楚听到苏棣的问话,编制一声冷笑,这么明显的情况,他竟然还想将罪名推到自己身上,这苏连衣,自己绝对不会放过!
“西辞,你……你怎么这么说话呢?”苏棣听到君楚沙哑着嗓子,阴测测的说着话,从内心实处窜上来一股恐惧感,心里就更心虚了,但仍旧嘴硬着。
“呵,我一回到府上就见到大火已经吞噬了我的院子,而我的丫鬟玉雪,则是浑身鲜血的躺在旁边……我只好先将她安置到别处,省的火烧着她!”君楚见苏棣仍旧不死心的嘴硬,胸中的火气更旺,只是面上不显,轻轻的叙述着,将自己的嫌疑洗清。
“这……”苏棣被君楚的话堵得哑口无言。而周围来救火的下人们也开始议论纷纷。
“大小姐杀人啦……”
“大小姐可真够狠的……”
“狠什么狠的,碰上个登堂入室的采花贼,这姑娘家的名誉可就都没啦,杀了他也不够解恨的。
“什么,你是说,大小姐被那个贼……”
“可不是吗,看不出来啊,大小姐这衣衫凌乱的。”
“我看啊,照你们俩这分析,这大小姐八成是疯了吧,你看她手里紧攥着的那簪子,上边尽是血啊。”
“还有那衣服上的,那血得溅的老高,头发脸上都是……”
也有还存着些理智的人疑惑。
“哎,你们说。这大小姐跟表小姐,怎么跑到二小姐的院子里杀人了呢,还放把火把院子都给烧了,这是多恨二小姐啊,有火,这可是大不吉啊……”
“说的也是啊,二小姐的院子这么偏僻,就是有贼,也不会往这跑啊……”
旁边还有胆小的早就尖叫着晕过去了。
苏连衣从呆愣中反应过来,听到周围的议论,分明已经认定自己杀了人,还放火烧了苏西辞的院子,慌张愤怒的辩驳着。
“爹,我没有,不是我做的,我没有杀人,我更没有放火烧了苏西辞的院子,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我啊,还有你们,不要再说了,我没有做过,这些都是苏西辞自己做的,是她杀了人,是她自己放火烧了院子,还有,我没有被玷污,我没有……”苏连衣站了起来,手忙脚乱的解释着,后来竟像发了狂一般的吼叫。
周围的下人见苏连衣挥舞着手中的簪子,连忙闪得远远的,生怕下一个被戳到的人就是自己。心中更加认定苏连衣已经疯了。
苏棣正要开口说两句话,还未张开口就被人打断了。
“老爷老爷,不好了,大小姐的院子遭贼了,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大小姐也不见了踪影……”来回话的是苏连衣院子里的一个小厮,趁着今夜府中无人就早早的休息了,被噪噪杂杂的声音吵醒,起身想要出门去看看发生了什么。结果一出门就见到苏连衣的房内还连着灯,便想去跟苏连衣报备一声,进了上院,却发现,苏连衣的房门大敞着,外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突然意识到可能遭贼了,进到里屋,发现屋中一个人都没有,东西也是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以为出了事,又赶紧找到苏棣报备。
结果一转身却发现,苏连衣脏兮兮的在一旁挥舞着手中的簪子,口中念念叨叨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听了小厮的话,周围的人的议论声就更大了。
“哎呦,这采花贼竟是从大小姐的院子里跑出来的。”
“从大小姐的院子里出来,怎么摸到这儿的?还杀了玉雪,你们说,这玉雪是被谁杀的?”
“不会也是被大小姐疯了之后杀的吧……”
而静静地立在一旁,看这苏连衣一点一点的流言吞噬,听到小厮的话后,心中一沉,玉雪果然是被苏连衣害死的,若不是苏连衣将贼人引来,玉雪根本不会有事。
“哼,竟是从你院子里出来的吗?你到底是何居心,将那贼人引到这,害的玉雪死不瞑目!”君楚阴测测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又一次将苏连衣推到众人流言的风口浪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