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的袁家邵辗转反侧,心想
“这孩子做得对,张员外一家辛辛苦苦将孩子拉扯大,孩子跟张员外也是有感情的,我不能这么自私,但是这孩子是大哥唯一的子嗣,我得教孩子一身武艺,不能辜负自己的良心和大嫂的心愿,至于晚上的这个黑衣人会是谁?不会是陆云霸的人吧,还好这个黑衣人死了,坏了!如果真的是陆云霸的人,五毒教是用毒高手,该不会……”
说着赶忙向张员外家门口奔去,当到了角落,果不其然,那黑衣人已经不在,那么看来这里不是长久之计了,我得赶紧带孩子走!
想到这里,袁家邵决定天亮去趟张府,把这事跟他们讲清楚,更何况张员外心善,应该不会太为难自己。
张凌霄悄悄回到房中,见家人都在睡觉,便舒了口气,在院子角落用铲子刨了个坑将蜘蛛放在坑里小声道
“蜘蛛朋友,你就在这入土为安吧,等明日我去买根冰糕,在冰糕棍上用毛笔写上蜘蛛之墓全当给你的墓碑了。”
张凌霄回到房中辗转反侧到了天明。
清早依旧,袁家邵终于挨到了天明,天蒙蒙亮,袁家邵再也等待不了如此漫长的时间,穿上衣服便向张府赶去,城内人此时人烟稀少,雾气熏天,当袁家邵到了张府,见府门紧闭,无人把守,便走上前去,用力敲打府门。
被吵醒的张之正揉着朦胧的双眼冲身盼的杨丽道
“怎么回事!谁这么早就来上门。”
杨丽也坐了起来,道
“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大清早的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这时门外的大门响得更加厉害起来,张之正和杨丽赶忙穿好衣服,这时候在外面的奴才见到两人出得房门,赶紧跪安
“外面怎么回事!”
“奴才不知,也不敢私自开门。”
“你去把门打开,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早敢闯员外之府!”
说着两人进了正堂坐在正椅上等待闹府之人的出现。
袁家邵见得府门打开,那冲出来的奴才道
“这么早就来上门,不会是找事的吧!赶紧走!”
“在下有要事与张员外相商,再也缓不得了!”
“赶紧走,赶紧走!没空搭理你!”
“素闻张员外仁爱至人,不会将客人拒之门外吧,如若你不让我进,那我便要闯了,还望尊驾麻烦通报一声,在下不胜感激!”
这奴才见得袁家邵气势汹汹,也推阻不得便道
“真是倒霉!你等着!”
袁家邵等得奴才归来便跟着这奴才进了正厅,听得正厅张之正道
“不知你这么早找我是为何事?”
“为的是四年前晌午的事。”
此语一落,座上的两人为之一震,杨丽冲着张之正哭喊得道
“我说什么来着,大清早来肯定没有好事!”
“你瞎哭丧个啥!来人!看座!”
“我这次来不是想和你挑事的,所以赐座不敢当,但是站着又好像我强势。”
张员外和杨丽听得此处,心安一点,张员外道
“不必客气,坐吧。”
“四年之前我将孩子放到贵府,现在我想将孩子接走,为了感谢张员外这些年的抚养,这里有一锭金子算是我的敬意,还望员外收下。”
“首先,我家也不差这点钱,其次我怎么能知道是你将孩子放在我府外的?”
“这么说员外是承认了,此话不错,金子只是一点敬意,并非他意,张员外谨慎也是应该,如此,我反到对员外更有几分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