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天生就是顶级alpha,从信息素到那处尺寸。
当时学校里做信息素检测,医生眨着眼暧昧笑说:“将来你的oga可有罪受了哟。”殊不知站在他身后的祝川脸已经红透了,趁没人发现狠狠咬了薄行泽的手一口。
时隔八年,这种疼痛再次从他体内复苏。
他好像一瞬间回到了高三那年,重新握住了那个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活着的疼痛、以及几乎窒息的满足。
“在想什么。”薄行泽问。
祝川回过神,发现已经停车了,眼神闪烁了下瞬间收住内心波澜,装作毫不在意地哼了声,“关你什么事,你管我?你拿什么立场管我?契约结婚的假老公?”
薄行泽果然不说话了。
心头一阵畅快,祝川拉开车门率先往餐厅走,心说论嘴上功夫你还能赢得了我。
薄行泽找的这家店挺巧,是陆衔洲名下的,以前开着玩儿,后来因为自个儿老婆爱吃甜系菜直接就将这儿当成了个自家小厨房。
昏君一个。
他走进去里头人都认识他,笑眯眯打完招呼薄行泽也进来了。
刘经理忙走上前问:“先生您好,请问是先前预约的薄先生吗?预定人数是您和先生两位用餐,您先生稍后来吗?”
薄行泽眼皮一掀。
刘经理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前台几人也齐刷刷一起看过去,祝川眼皮跳了跳,磨着牙皮笑肉不笑地回应了句,“是我。”
饶是刘经理这样见惯大风大浪演技极佳的,也愣了好一会,干干笑了声,“真是……我们都还不知道您结婚了,陆总也没提起过,那在这儿祝您新婚快乐,今天这一餐给您打八折。”
祝川笑了,“果然是陆衔洲那个老东西的人,抠门儿都抠到外婆家了,打八折你也好意思说,好像我们家薄总缺这么点儿钱似的。”
刘经理也笑,“那不能。”
薄行泽眸光一颤,他的眼神一直落在祝川脸上,因为那句“我们家薄总”连心脏都失衡了一拍,喉咙发紧本能滚了下喉结。
想亲他。
想咬住那个嫩红的嘴唇汲取柔软嗓音,从那里夺取津液,再激发出微哼轻吟。
祝川很熟这里也不需要刘经理亲自过来服务,轻车熟路地找到定好的包间拿过平板准备点菜,侧头看了眼,“你点?”
“你点吧。”
祝川也没多问,“哦”了声又拿回来点了平时常吃的,又照着清淡的点了几样,薄行泽不吃甜。
“前段时间那个并购案,进行到哪儿了?我听说嘉和那边有意想挑权昇,陆衔洲也挺有想法,不过他在这儿上面也就是伸个手,并没那么大意愿,这是你调到平洲来的第一个案子,不能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