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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嘉州浑身僵硬,裤裆里硬起来的阴茎却不受控制的跳了跳,隔着裤料贴着她的腿心私处,好像能感觉到那处湿湿软软的。
温晚呼吸急促,腰臀不自然的扭动着,“硬了就来当妹妹的自慰器吧”
“晚晚。”
“大哥,好难受,身上好像有无数的羽毛在我身上轻抚,浑身都痒……”
“呜……”
温晚轻咬他的肩肉,屁股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哪怕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他的阴茎硬的快炸了,她意识凌乱的,情不自禁的蹭来蹭去
贺嘉州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她的声音实在太小了,自己的注意力又被下身过多的刺激转移,耳朵出现了幻听,晚晚让他当成自慰器?
隔着裤子应该没事吧?
他们可以这样吗?
这样不算乱伦吗?
虽然他们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也不在一个户口本上,但她是妹妹。
温晚身体软的厉害,娇滴滴的呻吟在他耳旁就像钩子似的,轻轻撩拨他的心尖,而下身蹭性器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被妹妹这样蹭着,他的下身竟然传来可耻的快感。
贺嘉州忍得青筋都暴起了,克制的不去主动挺胯,“晚晚,不行。”
“呜……为什么不行?”
他和贺泫还真是两个极端。
一个过分克制,一个过分流氓。
他都那么硬了,让她蹭一下不行吗?
竟然摁着她的腰不让动。
温晚喘息着,娇声娇气,“大哥,下面湿透了”
贺嘉州理智的弦轰然坍塌,他好像从包厢里各种混杂的香味气息里准确的分辨出了来自温晚的气息,这种感觉很不妙。
温晚两只手抱住他的腰,小脸轻轻的蹭了蹭他的颈肉,“哥哥可以帮我摸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