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国人口稀少且地大物博,虽说其国土面积比不上华国,严格算下来将将能和京城打个平手。
但是,这个国家的人口确实少的可怜,所以连着建筑都熙熙攘攘的,一点没有拥挤之感,更是没有特别高松庞大的楼宇。
陆晚君抬头望天,大哭的人转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
顾夜爵低低笑了笑,“小朋友又开始装深沉了。”
七个葫芦娃带着“陆晚君”的名字,生日,性别,出生医院,甚至是陆江和君笙笙想像出来的面容。
婴儿时期的画像,孩童时期的,少年时期的。
它们飘在b国的上空,由于视野的开阔,一眼就可看个全部。
陆晚君心底动荡了个山崩地裂,从她回了陆家之后,陆江从未像君笙笙那般对她表达出特别浓厚的父爱出来。
至少,陆晚君不曾感觉到。
可今日,她看着醉醺醺的爸爸,他熟稔的放着巨大的风筝。
这明明是广场大爷们才擅长的技能,可曾经名震京城的人物,曾经陆氏的掌舵人却玩的游刃有余。
他一定是经常放这个风筝。
陆晚君现在才后知后觉,为什么陆江不管去哪里,他那辆保姆车都一定要在。
原来的原来,竟是如此。那辆车里肯定有很多关于自己的东西,可是她不敢去看。
“顾夜爵?”
陆晚君抽抽搭搭的喊着身侧的男人。
“嗯。”
男人应声,转眸看着她。
陆晚君对上男人的视线,水润润的眸子啪嗒啪嗒的跟崩豆似的,那眼泪没完没了。
顾夜爵压下弯起的嘴角,抱住人,呢喃轻哄,“好了好了宝贝,我们都很爱你,这回你知道了?”
陆晚君窝在男人颈窝里轻轻点了点头。
“嗬”。
顾夜爵伸出大掌搓了搓抵在自己下巴下的小脑袋,“那以后还犯浑么?”
陆晚君摇了摇头,“不了。”
“乖。”
顾夜爵吻了吻人的发顶,接着道,“我们送爸爸回去吧,他该……累了,嗯?”
“嗯。”
陆晚君囔囔应声,窝在人颈窝里蹭了蹭,难得的展现出柔软的一面。
“呵呵,不嫌弃我有浑身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