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不就是我妈么?不用太客气。”顾夜爵扬着嘴角,奶白的牙齿若隐若现。
陆晚君瞅着人,“你真是臭无赖。”
“不无赖能把你搞到手?”顾夜爵漫不经心的反问了一句,还没等陆晚君吱声便急急催促道,“赶紧下车,老公去办点事,晚点接你。”
陆晚君眼珠子埋在眼眶里,垂眸间闪过一抹精光。
而后,这人也不磨叽,单手撑着座椅跳下了车。
顾先生望着人直皱眉头,许是真赶时间,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嘲笑了句,“泼猴。”
陆晚君听到想骂人已经晚了。
顾夜爵驱使着车子好似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徒留一阵尾气给人。
“狗屁的老公。”陆晚君到现在还没发现,自己在顾夜爵面前越来越怂了。
冀岛海岸边,顾夜爵挺拔的身姿迎风而行,海风吹的裤管噗噗作响。
高定的皮鞋踩着白沙一步一个脚印,太阳镜架在脸上,抿成直线的唇瓣忽地压了压。
“是有点热。”他暗自腹诽了一句,随后脱了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而后大手插进了裤兜,外套也随之滑落在漏出一截的手腕处。
小岛离岸不远,桥梁直通,但不是谁都能上的。
冀岛,因地而名。
顾夜爵三年前租下的,华国的土地向来没有买卖这一说,就连租用也要经过层层把关,绕地球一圈的手续。
林九在租岛这件事情上没少被折腾。
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当初费劲他本人精力在众多资本手里抢过来的岛。
在今儿个。
成了“牢笼。”
林九迎着男人的目光颔了颔首,恭敬道,“人都在里面。”
顾夜爵点头嗯声,步伐铿锵有力定在电梯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