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怎么收拾你!走吧!”
小安子恭敬的点着头,目送着那个马总管和小宫女,直到他们消失在视线里,这才诧异的往向浴室的门看了一眼。
小安子自幼便跟着主子,看主子那缓和似笑的模样明明挺喜欢这个小宫女,都将那小宫女带到这里,怎么又将她放走了呢?随即摇了摇头,继续恭敬而立的盯着自己的脚尖。
“小安子”
小安子赶紧推门而入,“殿下,怎么了?”
“派人调查下那个小宫女。”司马御说完摆了摆手,语气里也有着无奈,他还是忍不住想要相信她,只要一想起刚刚那一双小手竟然冰凉,就难以说服自己。厉害的小野猫……
苏拂随着马总管一回到那个偏僻小院,便看到躺在院子里一身鞭痕的翠竹。血肉模糊,不着寸缕,脸色苍白早已晕死在院中。仿佛瞬间就被冰水从头浇到了脚底冰寒到骨子里。
恐惧的眸子望向了马总管,“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音颤抖的说道:“师父,拂儿只是贪玩,不小心迷路,误闯了御花园。”
真的不是她没有骨气,而是在这个陌生的朝代,她如此的渺小微不足道,只是一个刻意随意被人碾死的蚂蚁,连一个自保的资本都没有。况且这样的鞭伤轮到古代女子身上,一辈子无法洗脱的耻辱,那是致命。
“把衣服脱掉,趴在地上。”话落马总管阴沉的眼神里终于染上了一丝兴奋,从院子的一个角落拾起了地上的鞭子,
“啪!啪!啪!啪,……”鞭子挥舞在空中撕裂着空气,淡淡的血腥味渐渐在园子里弥漫开来。
细密的汗珠凝聚在苏拂那惨白的小脸上,毫无血色的下唇也被她咬破,那血珠衬得越发妖娆。娇小细嫩的肌肤上已经横七竖八的躺着丑陋的鞭痕,血肉外翻让人不忍直视。每当她以为自己就快要解脱的晕死过去的时候,那个变态的太监便会一盆水将她泼醒。
司马御的眼线远远的看着,犹豫着该不该离去报告。但是安公公只是让他调查这个宫女而已,安危无所谓的吧?
院内苏拂坚守着最后的防线紧咬着下唇绝不叫出一声,只是将一个个破碎的闷哼吞入口中。最后的理性告诉她这样的变态就是享受**别人的过程,你叫的声音越是大,他越是兴奋。太监在非人的生活中,已经习惯不把自己当人看,也不把身份低于他的人当做人来对待。
马总管气急败坏的看着如死木疙瘩的苏拂,尽管他把苏拂抽的嫩肉外翻,她却只是闷闷轻哼的承受着。这个时候是在和他装硬骨头吗?既然如此非得打的开口求饶,否则她就学不会什么叫做听话。马总管想到了这里,哼笑着在鞭子上又浇了盐水。
远处宫殿屋檐上司马御的人终于按耐不住,转身朝着韩雨轩的方向飞掠而去。而这时马总管已经运足了劲儿猛地朝着苏拂的小脸狠狠的扬起了一鞭子。
就在这时一个白影突然落下,却轻而易举的卸去了这一鞭子的力道。
“马公公,把她打坏了恐怕不太好吧?”那做工精细的白色蜀锦长袍,衬得少年雍容华贵中有着一丝风轻云淡,笑容淡淡。
苏拂抬眸努力的看向救了自己的男子,意识和视线却开始模糊,只是那少年的笑容仿若清风微卷阳光,亲切而又温暖。一身白袍在阳光下镀上了淡淡光晕,不禁觉得冥冥之中他就是上天安排来拯救她的天神
白衣少年下外袍披在了苏拂的身上,苏拂意识渐渐变弱,只来及气若游丝的说声:“谢……谢……”便再次晕倒了。她终于没能细看更多,再次昏死过去。
那白衣少年双眸噙着笑意,淡淡看着马公公,只是这一眼,竟然让人望而生寒,有着难以言喻的威慑力。“马公公可真是有心啊!”
马总管闻言,脸色不禁一变,暗暗叫苦。脸上勉强挂着谄媚的笑意,连连说道:“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007意外热闹
司马沧澜率先走出了这座小偏院,面色依然温润只是眼眸里多了一些凌厉,“今天若不是这个小宫女搞出来的动静,我都不知道马公公这藏了一个如此聪慧的可人儿啊!”
马公公面色一紧,讨好的笑着,“这小兔崽子只是老奴抓来的一个药奴而已,成事不足办事有余。所以老奴怕她污秽了殿下的眼呐。”
“呵呵……”司马沧澜啪的打开折扇风轻云淡的扇着,笑而不语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马总管。
“老奴明白了,老奴这就……”马总管脸上再次苍白了一分,若是别人不了解,他还能不知道司马沧澜这笑容就是在警告他私心太重。
还未等马总管说完,司马沧澜打断了他的话,“那丫头看着倔强的很呐!而且能从你这老狐狸手中翻腾出这么大的动静,可是一个有主意的。”
“老奴自有办法!定当尽心**。”马总管心中不禁暗叫,他是老狐狸,那他是什么?又看向了地上的苏拂,面色依然恭敬,低垂的眼睛里是确是狠戾的光芒。暗暗咬牙切齿的想到,小兔崽子给你脸了你就蹬鼻子上脸,以后有你苦果子吃。
“这小宫女野性的很呐,恐怕马公公那套方法很难。”司马沧澜又怎会不了解这马公公的性格,他是心中已有了决定,只是想在浇浇油,只有这样他才能更好的收复那倔强的小丫头。
果然马总管的脸色不好依然勉强的笑着,如今在司马沧澜身边他也算是心腹,十年苦心经营才有了今天的地位,然而就是这小兔崽子竟然让主子开始小瞧他了,长期以往主子肯定不会再委以重任了。
不对,主子这意思是想要亲自出马,但又不想露面。马总管最后在心里暗暗揣测着,毕竟做了几十年伺候人看人脸色的老人精怎么会不明白。“殿下,老奴明白了。”
又是深夜梦靥如期而至,四肢逐渐冰凉身体轻颤,加之鞭伤越发的痛苦。睡梦中的苏拂依然敏锐的感觉到了身子一凉,紧接着是肌肤上沾染了淡淡的温润,伤口的疼痛似乎缓解了不少。虽然仍在梦中,但是心神却已经清醒了。究竟是谁在帮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