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避子汤的药方就变成了滋补利孕的要放了呢。“茉莉。你可更改过药方。”
茉莉沉思半晌。有些委屈。道:“我一直都贴身收着。自己都沒有仔细看过。又怎会换药方呢。”
苏拂不自觉的抚向只的小腹。虽然她还沒准备好。但是知道他不是在喝避子汤时有的。竟然莫名的松了一口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母性吗。
“算了。”苏拂思來想去。恐怕是司马御早就有所察觉。暗中调换了药方。“不过你下次做事情要万分小心。这一次可以调换的是滋补利孕的药方。若是换成了催命害人的药方又该如何。”
茉莉闻言不免有些愧疚。“我下次一定不会在这么粗心了。”
过了半晌。茉莉仿佛想起來了什么一般。“最近九爷将下人整治的妥妥帖帖。你说会不会是九爷。”
“就算是他。我也只能睁一只闭一只眼。”毕竟当初他知道了自己私下喝避子汤。仅管暗中换了药方。但他毕竟沒有來质问自己。让自己难堪。如今自己巴巴的跑去质问他。倒是不打自招了。
只是有些意外。他竟然也会做这样的小动作。更奇怪的是。她并不反感。
苏拂一回到碧海小筑。就看到院子里里外外都忙做了一团。茉莉拽住了一个小厮。问道:“这是干什么。”
“九爷说姑娘有了身子。住在宫外不太安全。”那小厮看了一眼苏拂。小心的回答道。
苏拂扬了扬眉毛。道真如茉莉所说。司马御将碧海小筑里的下人们收拾的妥妥帖帖。唯命是从呢。“我看今天谁敢动我的东西。他若是不愿意住。我也不留。”
苏拂说完大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茉莉赶紧小跑跟了过來。“其实九爷也是担心您。”
苏拂不是一定要坚持住在碧海小筑。但是她不喜欢这样不被尊重的感觉。果然是尖山易改本性难移。之前都是装出來的。难道他以为有了孩子。她就会任由他摆布了。
“丫头。你真的要搬走。”司马沧澜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素白的脸上还沾了一些乌黑的烟灰。有些无措的问道。
苏拂看着这样的司马沧澜。忽然就觉得自己真的恨不起來了。任谁都会对这样温柔体贴的人心动吧。仍是忍不住。问道:“我究竟是多么有价值。让你不惜为我下庖厨。”
司马沧澜闻言面色一阵难堪。将手中的鸡汤放到她的面前。“丫头。何必句句如刀。”
苏拂盯着他被烫的红肿的指尖微微出神。“除此我想不到你为了一个沒有清白而且坏了别的男人孩子的女人为何如此费心费力的理由。”
“丫头。这理由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司马沧澜说着。握住了苏拂的手。
苏拂的手背被司马沧澜的指甲烫了一下。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使劲的抽了出來。“我不知道。也与我无关。”
“如今我愿意为你放弃这京城里的一切。你也不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司马沧澜温润的眸子里仿佛有着熊熊烈火。一直灼烫着她的灵魂。
但只要想到他与别的女人纠缠在一起。说着与她说过的诺言。便觉得一阵恶心。
况且谁又能确定。他不是哄她于他一起离开。而背后又在筹划着什么。到时候米已成炊她又能如何。“大爷。你是不是忘记了。宫中还有你的侧妃呢。”
“丫头……”司马沧澜不甘的唤道。
“那女授受不亲。若是你再不走。我今日便跟着司马御回宫。”
“那你把鸡汤喝了吧。毕竟现在你有了身子。”司马沧澜叹了一口气。脸色有些颓然的走到了门口。身形一顿。坚持说道。
“茉莉。把鸡汤帮大爷端回去。”苏拂别过脸不再去看他。无论他现在是真心。还是假意她都不想要在费心的去探究。
无论他现在做什么。也无法弥补当初他对自己的伤害。她一辈子也无法原谅他的背叛。他的利用。
司马御唇角微弯。幽深的眼眸中也有着淡淡的暖色。“拂儿。怎么还在这里坐着。”
“我为什么在这坐着你不知道吗。”苏拂不用看。也知道是司马御來了。
司马御笑意更浓。将苏拂拥进怀中。道:“我听人家说。怀了孕的女人脾气都会变坏。如今一看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