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没错,我就是一个畜生,我心里变态,我就是个畜生怎么了?”突然,宿昔的身上被狠狠地抽了一皮带,白皙的身体上瞬间留下了一条红痕,看起来是那么的触目惊心,那位刘总抽一下,说一句。“我是畜生有怎么样?你还不是在我这个畜生开的包厢里,你还不是得靠着我这个畜生得到资源,拿到你想到的东西吗?说我是畜生,你以为你就有多高贵?你也不过是一个虚伪至极却自视甚高的人而已……”刘总捏着宿昔的脸,他的脸因为被皮带不小心抽到,脸上也留下了两条红痕,额头上全部都是冷汗。刘总捏着宿昔的脸,一点一点的靠近自己,嘴角勾起一个令人恶心的笑容来。“你知道吗?当你刚走进这间包厢的那一刻,我就看出来了,你……其实和我……是一样的人。”格外安静的包厢中,安静的就连宿昔自己的呼吸声都听得格外的清楚,他恶狠狠地看着那位刘总,当刘总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宿昔的心脏控制不住的剧烈跳动。在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是被人剖开,毫无遮挡的暴露在这个人的面前。没有那一刻,宿昔觉得时间竟然这样的漫长,他剧烈的呼吸着,身体的疼痛此时就像是讹住他咽喉的手,呼吸一口气,都觉得嗓子疼,他的身上几乎都没有知觉了,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痕。就在宿昔觉得自己就就要死了的时候,他猛然间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酒瓶。“不行,在这样下去,他真的会被那个畜生折磨死的,他还不想死,还不能死……”宿昔趁着那位刘总在袋子里寻找趁手的刑具的时候,他不动声色的碰到了一个酒瓶,酒瓶在落地的瞬间,碎成了无数的碎片。这个举动彻底的激怒了刘总,他一脸怒气的再次拿着手里的皮鞭,抽在了宿昔的后背上。宿昔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气。高档会所的包厢,一般都是十分隔音的,主要是能在这里消费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富二代,尤其是一些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就喜欢在包厢中办一些见不得人的派对聚会。所以,会所的老板率先知道这种情况,所有的包厢都是隔音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刘总才会这么明目张胆。宿昔偷偷地从地上减了一块碎片,偷偷的割手上的绳子。刘总因为之前宿昔做的小动作,彻底的被激怒,他从袋子里找到了一个带着小刺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抽在了宿昔的身上。这一鞭子,抽的宿昔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咬了咬牙,强忍着没让自己发出声音,因为这位刘总有一个变态的癖好,一旦他发出了声音,这位刘总下手会更狠。坚持了得有二十多分钟,宿昔终于将手上的绳子割断了,他猛地从桌面上拿起一个瓶子,照着那位刘总的头上砸去,之后头也不回的从包厢中跑了出去,就连衣服都没来的急穿。那位刘总被瓶子砸的蒙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捂着头,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宿昔追去。这个会所的走廊十分的长,宿昔光着身子,拖着浑身的伤,不要命的在这条走廊上狂奔。不知道是不是宿昔的错觉,他总觉得今天走廊上的人都格外的少。“混蛋,你给老子站住……”刘总在身后紧追不舍,宿昔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可身上的那些伤终归是累赘,身上鲜红的血液不停的从后背上流出,而他的脚步也因为伤口,逐渐的变慢。而那位刘总就快要追上了,宿昔来不及多想,直接推开了一间包厢,躲在暗处,在逃跑的过程中,顺手从走廊上的台子上,拿了一个装饰用的花瓶。当他推开包厢的门,走进去的时候,他才发现这间包厢里居然有人,在这样昏暗的中,蓝色的灯光在房间内不停的闪烁,一抹蓝色的灯光照在那个正坐在沙发上的人脸上,那人长得很好看,即使再这样昏暗的灯光下,依旧能看到那个人脸上的精致。整间包厢内都弥漫着浓重的酒精味。当听到包厢的门想的时候,男人转头看着门口。一时间,那个男人和宿昔两个人四目相对,宿昔清晰的看到那个男人在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睛里闪过的一抹错愕,好像他没想到自己会出现在这里一样。当然,就连宿昔自己都没想到,他竟然会遇到之前的那位宫总。突然,包厢外,被人大力将包厢的门推开,刘总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在看到宿昔的那一刻,他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看你还往哪跑……”宿昔来不及多想,直接跑到了那个坐在沙发上的人身边,乞求的看着那个男人,,哭诉着说道:“宫总……宫总,求一求您,救救我……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