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穆暄悄然地点了她的睡穴,贪恋着她的双唇,一次次地吮吸着这上头的甜蜜滋味,在欲望更浓之时,他灵巧地探入她口中,攻城掠地。
奈何如此身体的渴望更浓,他的手下意识地向着她的身体探去,可一碰触到她瘦小的身体时,所有的冲动在一瞬间停止。
他直起身子,心里头充满无奈,她终归还是下了点。他在她额头轻轻碰触了下,解开了她的睡穴,而后悄然地离去。
一切欲念都还是留在心中,等,只要时间允许。
薛云欣醒来时,只觉得自己的双唇发麻,好似让什么东西碾压过一般,就连口中也有陌生的气味,还有淡淡的一丝酒味,她好像没喝过酒?
莫非她梦游了,偷偷跑出去找酒喝了?
这好像也不太可能,她蹙着眉头不解地挠了挠头发,正欲坐起身子穿衣时,陡然发现自己的亵衣竟是解开了……这惊悚了!
她大胆地猜想了下,嘴角不由得僵硬。
难不成是遇到了采花贼?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双唇,感觉甚是异样,她也顾不得三月天气料峭,随意地将衣服一披,下了床直向着菱花镜奔去,镜子里,她的唇又红又肿,好像是让什么东西啃了一般,就连蚊子咬个包也不会如此啊。
该不会真遇见采花贼了?她这么豆芽干的人,也有人要采吗,这是不是太没有眼光了,薛云欣欲哭无泪,这副样子让她怎么出去见人啊?
难不成要跟人说,她偷吃辣椒引来的后果?
这着实太傻了,可好像这也是个最合理的解释了。
薛云欣望着镜中的自己,暗暗发誓,若是有朝一日,逮到那采花贼,势必让他尝试下各种辣椒掺杂在一起的滋味。可是那采花贼还会来吗?
她恼火地抓了抓头发,将菱花镜扣下,又滚回到床上,庆幸的是她手臂上的守宫砂依旧还在,可见……那采花贼在瞧见她豆芽干般的身体时,顿时毫无兴趣。
凭什么对豆芽菜般的身体不敢兴趣!
当这念头蹦出脑海时,她面色瞬间通红,她怎么可以如此不知廉耻啊。
她裹着被子在床上翻滚了几圈,欲将心头的纳闷与烦躁去除。
而此时怡红院中的某人也是极其地焦躁不安,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一会儿在屋中来回的踱步,他怎么也没想到不过一日未归,娇娘和她竟是起冲突了,还针锋相对,往日这两人不是处得还不错,昨儿个怎么都上火了?
“少主,你就别乱晃了,看得我头晕眼花。”一直站在屋里默不作声的罗娘有些看不下去了,“你这么晃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凤穆暄抬眸睨了她一眼,又开始踱步,他除却为这事儿伤脑筋,还有另外一事,那便是适才他差点将薛云欣给办了,这身上的yu火可都还不曾消下去。
唉,他暗叹一声,他凤穆暄何曾如此过,竟是让个黄毛丫头给撩拨起了yu火,这多年生活在怡红院,与各个姑娘打交道,他都不曾如此不能自持。
“少主,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事儿让你为难?”罗娘是个有眼力的人,瞧着微蹙的眉头与眸间不曾散去的欲望,不由试探道,“可是与女人有关?”
凤穆暄愣了下,停下脚步眯起眼睛凝视着罗娘,那复杂多变的神色看得她心慌慌,不禁暗暗吞咽了下口水:“少主,当我什么都没有问,下头应该还有事儿,我先下去了。”
她还是溜开来得好,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转身欲走。
“慢着。”淡淡的声音从凉薄的唇中溢出,他看着罗娘似看见老虎的模样,又蹙蹙眉头,“我有话要问你。”
罗娘那跨出去的脚不得不收回,慢悠悠地转过身子:“不知少主有什么要问?”
凤穆暄面露一丝为难之色,思索了好久方才出声:“罗娘,有什么法子能够让女孩儿快速地长大?”
“啊?”罗娘疑惑不解,“少主,莫不是咱们怡红院要来一批不足岁的女孩儿?那只能喂药,让其早点来葵水,好早日待客。”
凤穆暄嘴角轻抽,看来让罗娘当掌柜还真是好,无论何时一心一意都在考虑着怡红院。
“除了喂药,可还有别的法子?”
是药三分毒,他断然不能如此为之。
“这……”罗娘摇摇头,“着实难,毕竟这喂药已经是拔苗助长,非常伤身体,这其他的就算有,怕也好不到哪儿去。”
凤穆暄心下又是一声轻叹,看来如今只能将这些交付给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