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晃被入的身子乱颤,浑身的骨头几乎散开。
百余下,楚晃觉出滋味儿,身子开始有意识地迎合修祈。
修祈翻了身,利用令人羡慕的腰力颠起楚晃。
楚晃坐在他身上,被他插着,再由他这么一颠,次次尽根,又疼又爽。她怕她叫出声来,就用双手捂住嘴,谁知还是有声音传了出来。
透出指头缝的娇喘断断续续,更为销魂,修祈更来劲了。
做到半夜,楚晃折着腿横躺在床上,被子上还有她第一次的血迹,若不是她还在喘气,整个画面看起来就像是案发现场。
她太累了,就先睡了。
修祈洗完澡回来,涤了热毛巾给她擦身体,擦完换一床新的被子给她盖上。
看着她累极支撑不住的样子,笑了笑。
他轻捏她的鼻子:“没良心。”
房子,车子,存款,职位,戒指,他做的这些事,哪一点都表明了他的心意,她偏不看,她就要相信别人的话。
到底是笨,还是聪明?
他给她盖好被子,走到客厅窗前,看着华灯盛世,恍然想起刚才是一场分手炮,楚晃要跟他划清界限。
他不由轻笑。
她心里有他,她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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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晃醒来时,头已经不疼了,但腿中间疼。
她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酒壮怂人胆,她上赶着给修祈送了一血,美曰其名是分手炮,但以修祈的恶劣,这一炮大概率是白打了。
她也不是不知道这一点,但还是这么做了,说不好是当时脑子短路了,还是想趁着醉酒,放纵这一回。
她四处看看,没看到修祈,就又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她无法面对自己了,修祈是人精,肯定知道‘分手炮’就是扯淡,跟他做爱才是根本。
她越想脸越红,那些画面呈破碎状重回到她的脑海。
她竟然跟修祈做了。
他们竟然做了。
修祈把她看光了,他还亲她,给她口。这也算了,她也看光了他,还自告奋勇给他口。
这都算了,他们竟然做了那么久,是有多上瘾啊……
楚晃,你还知道脸为何物吗?
谁天天拒绝他,好像他身上有虱子一样?谁一直放狠话,跟他势不两立的?
现在再看过去的自己,不像个笑话吗?
难怪男人总说女人口是心非,这不是吗?
楚晃不能再躺下去了,她要逃,哪怕下身撕裂一般也要迅速逃离这个地方。
她从床上坐起便四处找衣服,没找到,只好先裹着薄被出去。
她是踮着脚走的,很谨慎,唯恐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