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以有侠气出名,经常与公子哥们田猎游玩,后来有很大改变。他被举荐为孝廉,经多次调任做到河南尹、虎贲中郎将。大将军何进掌握朝政大权,袁术与袁绍得到了何进的拉拢。
袁术听着袁绍与父亲三人之间的谈话,心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震惊之外就是浓浓的嫉妒与鄙视。只是,他把这埋藏在了心里。除此之外,更多的吸引他的是皇帝刘宏将亡的消息。
他至今还记得母亲给他与父亲说的那件事:传说他出生的时候,神仙托梦给他母亲,说她怀中的孩子有一段天命在身。他为了这个天命,改掉了旧习,研究了近二三十年才有些眉目。
自己拥有仙缘,自己有天命。天命之子?他扪心自问,何为天命之子。自从有个道士告诉他天命之子就是上天的儿子时,他的心神就被狠狠一震,醍醐灌顶间诞生了一个伴随他终生的野心:我袁术乃是四世三公之嫡子,这刘家的天下四百年,也该到头了,轮到我袁术做做了。
所以开心大笑之余,命人给这个饿得只剩皮包骨头的道士建了一座道观,并且塑了金身。这在汝南当地引起了极大振动,人们不知道原因,只当是袁家嫡子乐善好施,与道有缘。
所以他更加专注关心的听着三人谈话,听袁绍说完,便急不可耐的道:“果真如此?”
听着袁术如此急不可耐的问话,袁术父亲袁逢便呵斥道:“注意你的言辞,如此毛燥,如何能成大事?学学你得堂兄。”
袁术听后,心眼本就不大,又暗自恨上了袁绍。他心想:“每次,父亲叔父都是这般拿这个庶出次子与我比,真真是羞煞我也。我袁术才是这袁家嫡子。”
心中所想自不能显露在脸上,便又恢复了世家公子常有的变脸之术道:“父亲大人教诲的是,儿自当学习堂哥的长处。”
袁逢听他如此说便点点头道:“孺子可教也。”
袁术叔父袁隗也是点点头,只是那双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没再说些什么。
屋子里又沉默了一阵,袁隗道:“本初所言,是不是真的,相信我们这个大将军更想早点儿知道这一切,应该会派人和宫里联络才是。我们稍安勿躁,等候这匹夫的传信就是。”
袁隗背着一只手又思索了一阵道:“不管如何,都证明皇上的身体出现了问题,就算不是现在,时日也不会太多。为了我们袁家大计,应该早做谋划。”
屋子里的几人都点点头,特别是袁逢更是止不住的点头。而后只听袁逢道:“如今,这大汉朝千疮百孔了,就像院子里那棵腐朽的大树。虽然外表很茂盛,可是啊,我见到这树周围有很多蚂蚁洞。我便叫人撬开了它的根,扒了它的皮一看:这树皮里边数不清的蚂蚁把树心儿都吃掉了。还有那根上,到处都是蚂蚁的窝。果然,这夏天一过,成了枯树,便让人火烧之,连当材的资格都没有啊。”
众人听到袁逢如此说,都心有戚戚。这数百年的大汉没得救了,数百年的熏陶养士,每个人骨子里都深深刻上了大汉的印记。不唏嘘不悲伤那是不可能的。
袁隗见众人都心有戚戚色,提神道:“兄长说得有理。但正是因为大汉朝不行了,必须种下新树。纵观如今的大汉朝廷上下,里里外外,哪个不知我袁氏一族?哪个不承我袁氏的恩惠?哪个又能和我袁氏一族相比?大厦将倾,除了我袁氏一族何人又何德何能接手这诺大的万里江山呢!?”
袁绍袁术二人本来还沉浸在大汉将亡的唏嘘中,骨子里不由自主的悲伤。可是叔父袁隗的话又像一声惊雷把他们俩说得呼吸急促,面色涨红,兄弟俩都带着期待之色的望着叔父袁隗。
袁逢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的神色,心里明白。他不待袁隗说什么提前道:“好了,此事乃机密,还不是说的时候。我们还是静待时机吧,不管怎样,我袁氏一族的荣华富贵是绝对跑不了的。”
…
曹操,字孟德,一名吉利,小字阿瞒,一说本姓夏侯,沛国谯县(今安徽省亳州市)人。东汉末年权相,太尉曹嵩之子。
曹操少年机警,任侠放荡,不治行业。二十岁时,举孝廉为郎,授洛阳北部尉。后任骑都尉,参与镇压黄巾军。迁济南相,奏免贪吏,禁断淫祀。征为东郡太守,不就,称疾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