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云苦练剑法感觉到自己有进步而心生愉快的时候却不知道秦家已经在开始算计他了。
秦家私人城堡
秦家的大厅内站着两个人,一个是中年人;看上去约莫四十岁的样子,寸许长的头发国字脸;双眼炯炯有神而且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威严的气息。
而另一个看上去则要年轻得多,一眼看去和凌云的年龄应该差不多;也就在十八到二十岁之间。这人身穿一套华丽的白色劲袍,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随风飘动;狭长的双眼弯弯的睫毛;嘴唇略显单薄看上去有些刻薄的味道;最后再加上一张瓜子脸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祸国殃民的主。可惜却偏偏生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这两人不用说也知道是谁了;他们就是如今秦家的当代家主秦广和秦家的大公子秦天。
“爸,您怎么就不同意我去华夏大学呢?”秦天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问道。
秦广听到秦天的话摇了摇头道:“小天,那凌云只是一个不能练武的废物;可你却是我秦家的练武奇才,他还不值得你浪费修炼的时间去对付。”
“呵呵,不值得?谁知道这是不是凌千那老狐狸故意放出来的消息,就算是真的我也有必要去一趟华夏大学。情报您也看到了,那凌家的废物居然和我的未婚妻付柔在同一个班。若是凌家真的有什么计划也必定和付柔有关。这方面要是出现什么变故我们秦家的脸面还往哪里搁。”秦天虽然心中不屑可嘴里却很郑重的道。
听到秦天的分析秦广皱起了眉头,秦天的话确实有一定的道理;自己和凌千斗了几十年自然知道这个老对手的不会是什么省油的灯。只要一逮住机会肯定会狠狠的给自己来上一刀。
秦广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约莫过了十几分钟秦广突然顿住脚步转头对着秦天说道:“好,你可以去;可你要记住无论你怎么动凌云都行但凌云他绝对不能死。”
秦天没有出声回答只是略微的点了点头只不过在点头的同时那单薄的嘴唇却扬起起了一抹怪异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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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大学后山
“哈哈,七彩我是不是练武奇才啊。仅仅一个晚上就将基础剑法的十八式都学会了,就一个晚上。”趴在雪地上喘着粗气的凌云不无得意的向着七彩炫耀道。
极限球中的七彩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得了吧你;就你这样的还天才?天生的蠢材还差不多;基础剑法都要一个整晚以后还要不要练了。”
面对七彩毫不留情的打击凌云已经见怪不怪了;因为在他练习基础剑法的整个晚上就是这样在七彩的咒骂声中度过的。
缓了口气凌云晃晃悠悠的爬了起来,看来昨晚凌云实在是累得够呛。现在凌云感觉自己的上下眼皮直打架。一把抓起傲雪古剑就往宿舍跑去,只留下一片比起昨天更加萧条的树林。
凌云冲进卧室就倒在了床上,脑袋刚一碰到枕头就传出了阵阵均匀的呼吸声。
睡梦中的时间总是很容易得就过去;时过正午凌云才悠悠醒来。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口水,就在凌云准备起床的时候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给惊的三魂不见了七魄。
“砰砰砰”
“老大,快点开门儿。有美女找你;再不出来美女就要走了。”敲门声过后,门外就传来李金的叫声。
听到李金的叫声凌云的心里那叫一个怒啊,你y真是没事儿找抽型。这都多少次了?估计凌云自己都数不清了。
如今凌云的宿舍只有凌云和李金两个人了,还有一个叫东子的早就不知道去那里了。所以凌云就没有顾及太多直接穿着条内裤就跑去开门而后便重重的给了李金一拳。
“哎哟”
“啊”
听到两句惊叫凌云不由得纳闷了,自己明明只是打了一拳而已你叫两声做什么?正想走出卧室继续给李金两拳的时候从李金的身后再次冒出了一个脑袋;确切的说是个美女的脑袋。
“嗖”
看到这个脑袋凌云条件反射似得迅速跑回了卧室,只不过凌云的小心肝还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赏了自己一个耳光凌云穿好衣服再次出了房门。
客厅中的付柔看到凌云出来,刚刚恢复正常的俏脸又唰的一下红了起来。
凌云可没去管这些,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架着个二郎腿还一抖一抖的看着付柔问道:“美女班长,这回找我啥事儿?又有篮球赛?”
“不是;我。。。。。。我。。。。。。”
旁边的李金看到付柔这副小女人的姿态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这还是自己班上的那个辣椒班长吗?
凌云见这两人一个扭扭捏捏一个跟傻帽似得瞪着双眼有些不耐烦了:“我说你俩儿到底有时没事儿啊?”
“咳咳,老大还是我来说吧,今天我们华夏大学来了个伪娘;一来就直接送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放在班长大人的宿舍门口。这不班长大人不敢回宿舍就来找你求救了。”李金一口气就将事情的起因给抖了出来。
一旁的付柔听到李金的说法立刻就摇了摇头:“不是的,凌云我来你这里是想叫你离开华夏大学一段时间。不是什么来找你求救的,别听李金瞎说。”
“我说美女班长,有人追求你似乎没我什么事儿吧;你干嘛大老远的跑来叫我离开华夏大学一段时间?”凌云很是不解的问道。
付柔叫到凌云居然这样问自己不由得占了起来说道:“哎呀,叫你走你走就是了,问那么多干嘛。”
“我是华夏大学的学生,我为什么要走?真是笑话。”凌云不爽的撇了撇嘴。
“你这人真是无药可救了。”说完付柔直接跑出了凌云的宿舍,只不过在出房门之前又说了一句话:“那人叫秦天,走不走你自己看着办吧。”
听到付柔的这一句话凌云开始愣了愣,回过神后凌云的脸色就瞬间阴沉了下来喃喃的道:“居然是他秦天来了那我就更不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