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纤凝用完餐后,春红与柳绿迅速收拾完毕便陪同她一同游览这座青楼。
这座青楼仅有临街的那栋房屋最为惹眼,而备受追捧的头牌姑娘们皆居住于二楼。
穿过这栋楼,后面紧接着矗立着另外两座建筑。其中一栋供丫鬟、小厮以及打手们居住;而另一栋则是专门留给像云纤凝这样初来乍到或不受待见的姑娘们居住之处。
再往后,还有两套独立的阁楼,一栋乃是青楼老板偶尔前来休憩或是查账时落脚之地,老鸨亦居于其中一间房内;而另一栋,则是花魁的住所。
庭院里种植了许多花卉,如芍药、月季等,繁花似锦,美不胜收。
云纤凝绕了一圈,凝视着花魁所居的阁楼,只见有数名丫鬟正在洒扫庭除。
"花魁是哪位?"云纤凝转身询问春红。
"花魁便是婉凝姑娘啊!此刻想必尚未起身呢!"春红回答道。
云纤凝折返脚步,边走边问道:"花魁多长时间选拔一次呢?是否每座青楼只选出一位?"
“一年才会评定一次!每次都会从各个青楼里挑选出那些最有潜力当上花魁的姑娘们参加竞选。
而且呢,还会邀请最为知名的才子们过来担任评委。
这些才子们会根据姑娘们在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等方面的表现,以及她们的外貌仪态、身高发质、嗓音和说话是否清晰等因素进行综合评判。
可以说是相当严格啦!最终只会选出一名花魁,而排在!”老鸨说完,便扭动着腰肢离去了。
这四首诗词竟然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一时间弄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大街小巷的人们无不在热议纷纷:“听说啊,这是一位年仅七岁名叫浅月的小姑娘刚进入青楼时所作!”
更有甚者绘声绘色地描述道:“还有呢,你们知道吗?据说她与婉凝初次相遇时做出那个比心动作,简直堪称经典中的经典啊!”众人皆惊,纷纷追问细节,讲述者得意洋洋地道出其中原委。
原来,婉凝不仅给予了浅月美味的糕点和沉甸甸的元宝,更用她那颗善良的心温暖了浅月饱受创伤的灵魂。
要知道,浅月自幼受尽虐待,甚至被亲生父亲无情地卖入青楼。
然而,正是婉凝的善举深深触动了她内心最柔软的角落,激发了她源源不断的创作灵感,一口气写下四首诗词以赞美婉凝,并表达对她无尽的感激之情。
这桩奇事不仅令更多的人对婉凝赞誉有加,同时也让浅月这个名字迅速传遍大江南北。
在这段日子里,青楼的生意异常火爆。一部分有权有势之人不惜一掷千金,只为求得与婉凝一见;另一部分文人墨客则渴望能与这位七岁的才女浅月仙子共同切磋诗艺。
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访客,婉凝只是随意挑选一位看着顺眼的客人,轻抚琴弦,奏上一曲便将其打发走了。
云纤凝暗自感叹道:“这老鸨可真是营销高手啊!”
老鸨则是跟文人学子说:“浅月被她父亲打得遍体鳞伤,还未完好。三十日才能见一次客,一次也只有一盏茶的时间。”
云纤凝心想七岁接客,我真是牛气冲天啊!
文人学子听了老鸨的话,既欣赏又同情,给的钱更多了,还让老鸨给浅月小妹妹买最好的药,把受伤的身体治好,千万别留下病根。
老鸨领着一个花了最多银子也是最出名的文人墨客,他叫柳勇。进了云纤凝的房间。
云纤凝脸戴面纱,抬头看着这个年轻的男人。
柳勇看着眼前这个还不到自己腰的小女孩,有些不相信那四首诗词都是她写的,肯定是有高手帮她润色了。还戴着面纱,有啥不敢见人的,藏头露尾。
“为何戴着面纱?”柳勇坐下语气有些不耐烦,感觉自己的钱白花了,青楼的营销手段自己居然信了,真是愚不可及。
“我脸上有我爹打我的伤!”云纤凝摘下一半面纱轻声说着又带了上去。
柳勇看了看那小脸上的青紫,心想,这伤势倒是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