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嗷嗷‐‐&rdo;我惨叫了一声,杜翊马上停下动作,往下看了一眼,露出像地主占有了佃户田地一样的表情。我的手哆嗦着摸了一下,湿湿热热的,低头一看,额滴老神,一爪子鲜红的血,怪不得那么疼。
我曾经跟人打听过第一次会不会疼,有人说不疼,几乎没感觉,有人说很疼,第二天还流血不止,跟来大姨妈一样,我可能是属于后者,而且这个和入境者的尺寸也有关系吧。假设杜二弟还跟大拇指一样,我想我不会这么疼的。
我真傻,真的,早知道就不应该用小指和大拇指去形容杜二弟,这个孩子太好强了,事隔不久就这么证明了他自己,让我悔不当初,痛不欲生。
&ldo;很疼?&rdo;杜翊关心地问我,大家不要以为他这是出自他善良的天性,因为他的语气中只带了一分的关怀,另外九分都是得意。
&ldo;你小子别给我狂,下次老娘爆你ju的时候,也会这么问你的。&rdo;我口不择言,面目狰狞。
&ldo;是吗?&rdo;他轻哼一声,扶好我的腰,开始了一轮惨绝人寰的入侵。
你问我的感觉?我感觉就好像自己在切菜时不小心切到了手指,不但不能用创口贴,还要拿一个萝卜在伤口上又搓又揉,真想感谢杜翊的八辈儿祖宗!
嗷嗷‐‐
如果你此时听见我难过的哀叫,你千万不要认为我是慡的,我那是疼的!言情小说里什么&ldo;最初的痛楚过后,就有一种奇异的舒服感……被他带领着攀上幸福的顶端&rdo;那都是骗你的,极会写h的女作者大多都是处,因为只有处才会有这样匪夷所思的想象力。
杜翊在我身上动作时候身体一起一伏,流海比较长在眼睛前面一荡一荡,眼睛眯起,嘴微微张开,没有发出什么有意义的声音,只是那长长的喘息声不断重复着,热热地呼在我的额头上。他居高临下看着我的目光是意乱情迷的,时不时用手指掐掐着我皱成一团的脸,有时候他撞得太用力使我想嚎叫一声的时候,他干脆用唇堵住我将要发出的哀嚎,而我的哀嚎在喉咙里则变成细碎的呜咽。
&ldo;快好了……乖。&rdo;他沙哑地开口,用手擦去我额际的汗,我看见他额头上也有细细的汗珠,几缕黑发已经湿了,贴在他的耳旁,很性感。
真假杜翊
几下快而狠的顶撞,杜翊结束了他对我初次的侵略。我虚脱地被他拥在坏里,感觉瞬间空虚下来的入口有点痉挛,刺痛感还在。我终于明白了某个地方骂人用的&ldo;顶你个肺&rdo;是多么恐怖的事,刚刚我真的觉得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被顶得一上一下的,还好结束了……&ldo;喂……&rdo;我叫他一声。
&ldo;嗯?&rdo;他微喘着,低哑的语调上扬。
&ldo;什么是粉红色的,你告诉我。&rdo;我死不松口地追问。现在我们床也上了,赤果果的都互相看了,我的脸皮徒然又厚了一倍。
杜翊放开我,狐狸一样眯着眼笑了,又开始学地主家的小翠,乱娇羞地往我怀里钻,冷不丁手脚和舌头又不老实起来,还是我回光返照地使出全力将他推开,他才老实起来。他翻了个身,趴在我边上,还装可爱地用双手托着下巴,我吓得往后缩了缩‐‐实在是接受不了一个20几岁的人还要装可爱。
&ldo;不说就算了。&rdo;我爬起来,视死如归地看着床单上斑斑点点的血迹,简直就像杀人的现场一样,太惨烈了。
我这一起来不要紧,忽然发现体内一股热流就要流出来,才发现这个死小子知道我不能生育,所以压根儿没做什么安全措施,直接就把他的亿万子孙送进来了。&ldo;你混蛋!&rdo;我恶狠狠地用拳头揍了他几下,夹着腿下床。
杜翊从后面抱住我,不让我走,我挣扎几下,悲哀地发现他的子孙混着血顺着我的大腿根部流下来了……我哇哇大哭,杜翊横抱起我坐在床边,抽了几张纸巾帮我擦。我抱着他的脖子,一边骂他一边打他,频率是骂一声打一下,发现他帮我擦的时候手很不老实,干脆张嘴咬他,等他帮我清理完毕,他肩膀上已经是伤痕累累。
&ldo;嗯,又变回粉红色了。&rdo;杜翊用纸巾擦手,满意地说。
我骇然,难道他说的粉红色是指……我回忆起自己滑倒在地,确实是双腿大张着朝向他的,他戴着眼镜,一览无遗,我想,他那时恨不得自己的眼镜变成望远镜甚至于显微镜吧。他真是厉害啊,就那么点时间,也能抓重点看。
&ldo;你无耻!&rdo;我继续骂他,照例伸手准备给他一记窝心拳,可是,他手一张,把我的拳头包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