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唱什么?”
顾炀就翘起嘴角:“我唱什么你都听吗?”
樊渊的视线从顾炀的脖颈转移到顾炀的脸上,最后与他对视。
“先唱来听听。”
顾炀站直身体,往前扑到了樊渊身上,撞的樊渊倒向身后的墙壁,被顾炀的翅膀垫着,最后靠在了一片松软的羽毛上。
周边都是漆黑、光滑的羽毛,顾炀还握着樊渊的手指贴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用额头抵上了樊渊的下巴,开始哼歌。
他唱得乱七八糟的,什么都要唱两句,连儿歌都出来了,偏偏他自己挺开心,翅膀跟着越收越紧,连樊渊都开始感觉到热。
随着翅膀的收紧,两个人的胸膛慢慢相贴,顾炀似乎感受到了樊渊的心跳。
嘭嘭——
嘭嘭——
越跳越快。
顾炀有些惊讶的停下唱歌,去看樊渊:“你心跳好快!”
樊渊挣脱开被顾炀握着的手腕,指尖远离顾炀的脖颈,抬手推开顾炀,两个人的距离拉开。
“你听错了。”
他将顾炀大敞的衬衫往上提了提,三两下给他系上扣子,又把校服扔给他。
“你平静一下,收收翅膀赶紧出来。”
说着樊渊打开门出去了,把顾炀自己留在厕所隔间里。
没有樊渊在场,顾炀很快冷静下来,翅膀消失,就是衬衫后面又多了两个大窟窿。
他套上校服,推开门发现樊渊已经先一步回教室了。
顾炀撇了撇嘴,嘟囔一句:“听错就听错呗,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他回到教室的时候,第一节数学课都快结束了,也不知道樊渊是怎么跟数学老师说的,数学老师没有怪罪顾炀不说,还一脸的慈爱。
顾炀一溜烟窜到后排,挤着樊渊坐进了最里面。
里面本来是樊渊的座位,但自从被顾炀霸占了之后,两个人就一直这么坐着。
他们俩的桌堂也是乱用的,东西胡乱放着,不分彼此,不变的是樊渊的桌角永远放着一瓶插着小花、装满小珍珠的玻璃瓶。
顾炀坐进去就开始不老实,手臂放在桌子上,往樊渊身边挤。
樊渊没动,挺冷淡的说了两个字。
“监控。”
顾炀身体一僵,不甘不愿的收回挤着樊渊的手臂,拿起笔开始认真听课。
他在厕所缠着樊渊摸了一通脖子,现在也没那么困了,反而一上午都在好好学习。
但一过了午休就不行了,全身上下都写着一个困字,小哈欠也是打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