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宁无忧,那是夫妻义务,昨夜是意外。但以后,这样的事情,只会多,不会少。”
他双手放在裤袋中,身子笔挺,西装挺括。
在女子毫无血色的唇边,低低的落下了,冰凉的一个吻。
浅尝辄止,意犹未尽。
“还有第二件事。”他启唇,见宁无忧惊慌的一颤,心头莫名一堵,凝眉看不出什么神情,“帮我把领带系好。”
她木木的眼神,对上了他的视线。
在他隐隐不耐的眼神中,仓皇的伸手,握住了他的领带,双手交错,为他整理起来。
“……宁无忧,你是想勒死我吗?”裴清诀嗓音,就落在她的耳边。
她脖颈缩了缩,蹙眉望着他:“裴少……我好想不会系领带……”
裴清诀:“……”
宁无忧瑟瑟的,正想收回手,一双手却被男子一只手给握住了。
“我教你。”
她惊愕抬眼,却只能窥见他深邃的眉峰,而微微低下去的漆黑的睫毛。
“先这样握住领带……”男子嗓音清冽,却悠缓,“……然后把这一边系到这里……然后这样,这样……在把领带扣往上推……然后领带夹夹在这里……”
她愣愣的,第一次跟他靠这么近,不是亲吻,不是争吵,而是她的手……被他握在手掌心,教她怎么替他系好领带。
“……学会了吗?”裴清诀倏忽抬头。
宁无疑猝不及防,正好在注视着他时,被他抬眼撞见了,立马就收回了目光。
“……嗯。”她声音低如蚊讷。
裴少见状,阴沉的心情倏然好了起来,声音却冷的一致:“说清楚。”
宁无忧一皱眉,抿了抿唇:“下一次,我会弄好的。”
裴清诀扫了腕间的银质优雅的表盘一眼,一句话也没再说,拉开了和她的距离,转身,便大步迈出了房间。
剩下了宁无忧一人,她淡色的唇,微微放松,不再紧抿。
“夫人?”
一会儿,单沁的声音蓦地响起。
宁无忧身子一僵,念及了裴清诀说的,要让她为自己除掉背上的疤痕的话,忽的脸色一白,看向来人。
单沁见她一看是自己,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似的。
就忙举起了手上的马克杯:“夫人,这是今天您要喝的药。”
宁无忧神经一松,才伸手,淡笑一下接过了杯子:“多谢,这个喝了,似乎的确没之前那么难受了。”
单沁见她低头喝着,目光冷静的扫过了她露出的肩头上,明显的清紫痕迹,嗓音如同手术刀那样冷静开口:“夫人,房是对您的宫寒会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