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哦。”年轻男人应了一声,又问:“他叫什么名字?”
&esp;&esp;“啊?”沛诚愣道:“你们不是邻居吗?”
&esp;&esp;“住同一小区而已,而且他和我的狗比较熟。”男人说。
&esp;&esp;“哈哈哈……”沛诚笑起来,“你不怕他拐走你的狗。”
&esp;&esp;“赶紧拐走吧,”男人心累地说,“你不知道这狗在家像疯子一样,我是被闹得没办法才下来遛他的,今天你喜欢森泽航吧?
&esp;&esp;周末的最后一天,沛诚依旧是在森泽航家里度过的,他不是不想离开,而是被软性囚禁了!究其根本,是因为他大早起来发现自己穿来的衬衣裤子全都迷之消失。
&esp;&esp;“我衣服呢?”沛诚抓着洗脸毛巾一脸懵逼,“我衣服不见了!”
&esp;&esp;“哦!我洗了,”森泽航指着阳台外随风飘扬的几件衣物,那表情仿佛自己做了一件什么大好事。
&esp;&esp;“你昨天不说穿脏了准备洗的吗?于是我就洗了。”他大言不惭。
&esp;&esp;沛诚抬眼看,表情实在无语得很,一针见血:“您平时自己根本不洗衣服吧。”
&esp;&esp;“啊?你怎么知道……”森泽航立刻改口,“啊不是,我偶尔也会做做家务的。”
&esp;&esp;“别装了!衬衣都染色了!!”沛诚大步冲到阳台,牵起衬衣的一角:“粉的!到底和什么一起洗了啊,这还怎么穿!”
&esp;&esp;“啊!我的也!”森泽航也惊呼道,“我刚才晾出去的时候还以为是光线问题呢!”
&esp;&esp;沛诚都气笑了,森泽航还在懊悔:“怎么办,我赔你一件?我还有没穿过的。”
&esp;&esp;“你的尺寸我怎么穿,这不是欺负人吗?是在变着法子笑话我杆儿瘦吗!”沛诚抓狂道。
&esp;&esp;“没有没有,那怎么办,我们今天出去购物?”森泽航小心翼翼。
&esp;&esp;沛诚见他那副模样,气已经消了大半,心里莫名软乎乎的,但还是板着脸:“不要。”
&esp;&esp;森泽航没辙了,又感觉十分委屈:“我怎么感觉你人设有点变了,平时在公司不这样啊?”
&esp;&esp;“谁一周七天都那么好脾气啊!”沛诚瞧着自己当初用“闵效禹”所剩无几的小金库置办的一身正装,欲哭无泪。
&esp;&esp;森泽航听罢若有所思:“啊……原来好脾气是装的啊。”
&esp;&esp;沛诚忽然哑火,收敛了些:“也不是装,社交人格嘛,”想了想,他又道歉:“对不起,我太没礼貌了。”
&esp;&esp;森泽航却显得十分开心:“没事啊,就这样才好玩。”
&esp;&esp;“好玩?!”沛诚不可置信:“你说漏嘴了吧,就知道故意的!”
&esp;&esp;总之因为这样一个插曲,沛诚云里雾里地在森泽航家过了大半个周末,稀里糊涂地迎来了周一的早上,穿着虽然洗干净了但却莫名变成浅粉色的衬衣,外面套着西装外套,硬着头皮去上班了。
&esp;&esp;刚到公司,森泽航立刻冲到谢行面前发难,没好气道:“谢行你气死我了!”
&esp;&esp;谢行自然无比费解:“我怎么了?”
&esp;&esp;沛诚也想起来了,忍不住道:“谢总!你这样真的很不厚道,我们这么信任你!”谢行:“?”
&esp;&esp;听完二人在草莓镇的惊悚遭遇后,谢行表现得十分冷漠,毫无悔意:“那是詹姆斯干的,不是我。”
&esp;&esp;沛诚控诉道:“您怎么能推卸责任呢?太过分了,您知道那个场面有多变态、多吓人吗?我都吐了!”
&esp;&esp;“就是就是!”森泽航说,“我们鱼小脸煞白,好几天都没缓过来!”
&esp;&esp;谢行简直没法说:“你们不能因为他长着我的脸就这样人身攻击我,那不是我,只是一个穿我皮的npc!”
&esp;&esp;“你的意识碎片变成了詹姆斯,你能是什么好人?”森泽航没好气道。
&esp;&esp;这次换沛诚捧哏了:“就是就是!”
&esp;&esp;谢行镜片后面的眼睛微微眯起,略带威胁意味:“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