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快点,再快点。&rdo;岳海波看着pda,若干个闪动的红点正在向自己这边接近&ldo;再快点,日本人已经开始先动手了,没有时间了。&rdo;妈的,拼了&ldo;你们两个,准备好了没有&rdo;岳海波咬了咬牙,冲着身边的两名侦察兵问到。
&ldo;营长,早就已经准备好了。&rdo;正在卡上满弹匣、检查枪支的侦察兵们扭头回答到。
&ldo;好,上。&rdo;岳海波在送话器上-哒哒哒-的扣动了三下,嗖的站了起来。
&ldo;我让你永远都发出不了这样的鬼叫。&rdo;蒋聆将瞄准镜的十字线压在了一个军官模样的日本人的脖子上。选择打断脖子,而不是敲开脑袋是蒋聆临时作出的决定,尽管难度会大一点,但这样的话,这个该死的日本畜生即便是到了阴曹地府也是只无声的哑巴鬼。
-哒哒哒-耳麦里传来了岳海波发出的行动指令,蒋聆那搭在扳机上的右手食指微微一动。
闭眼深深吸了口气的杨叶将92式手枪那黑森森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脑袋,杨叶那张略显有些苍白的脸庞上忽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ldo;再见了战友、再见了我的祖国。&rdo;
-砰-一声枪响,杨叶微微一怔。
林子里的日本人乱成了一团,带队指挥官被不知道哪里射来的子弹给打断了脖子,巨大的冲击力将他掀翻在地,浑浊的污血从被子弹给绞得稀烂的伤口处喷溅出来,如同血箭样的喷射在身旁背着无线电台的士兵脸上。颓然倒地的尸体抽搐了两下,便再也一动不动。
通讯兵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长官转眼间就成了一具死相难看的尸体,再也压抑不住那份涌上来的惊恐,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怪嚎。又是一声枪响,子弹破风而至,飞旋着的弹头从左眼处钻了进去,带着被掀飞出去的后脑勺一起在空中飞洒出一道略带变形的弧线。破碎的头骨碎片、白花花的脑浆和着猩红的污血在地面上洒出一抹触目惊心的&lso;水墨画&rso;。
&ldo;笨蛋,不知道狙击手最爱射杀的目标就是指挥官和通讯兵吗?&rdo;蒋聆低声喃喃着转移了阵地。要是让自己在这里多点时间来周旋下,只怕是这些日本兵还不够收拾呢。蒋聆思付到。
连续两人在顷刻之间便丢了命,这让日本人赶到惊愕不已,胡乱的冲着四下里一阵乱放枪,或是趴在地上、或是到处寻找隐藏的日本兵们简直就是被吓坏了。这些日本人本来就不是什么野战部队,而是警察预备队,说难听点,就是平时在乡里村间吓唬吓唬国民,哪里发生了暴乱去帮助镇压镇压的闲人。这日本警察在和平时期便是以无能出了名,更别说是到了战时了。所以一看两个队友眨眼的功夫就被子弹给收割了性命,这些日本警察早就已经吓破了胆了。都是身上这套狗屎烂皮给害得,穿什么迷彩服啊,好好的干嘛要被编入到军队中来,有人已经开始后悔了。看看那两具尸体,一个是被打断了脖子,一个则是被敲开了脑袋,血腥的很,到处都喷溅着猩红,想死也不是说是想这样去死啊,说难听点,就是死也没个好模样。
郁郁葱葱、枝繁叶茂的树木间突然鬼魅样的飞出了阵弹雨,一听枪声就知道是来者不善,这破地方都敢打短连射,除了是中国人的精锐特种部队之外,怕是没人。早已经心惊胆颤的日本人再也顾不上活捉什么飞行员了,枪口一调转,对着四下里就是一阵胡乱的扫射。
&ldo;我他妈的真算是瞎了眼了,太高估你们这些笨蛋了。&rdo;岳海波透过反射瞄准镜看着不远处那些在弹雨中挣扎的日本士兵们&ldo;枪榴弹&rdo;岳海波大声的吼道。
远处正打着三连点的侦察兵一个箭步上前,手里的95式自动步枪微微一抬,-嗵-一枚35毫米枪榴弹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直勾勾的砸落出去。-轰-一声爆炸声,无数的预制破片欢快的四溅飞舞,带着死神狰狞的微笑狂乱的舞蹈着,火光刺目、浓烟滚滚,正胡乱扫射着的日本士兵们哀嚎着躺倒满地。一个浑身是血的日本士兵刚刚爬起身来,一梭子58毫米子弹便追了上来,凶狠的扎入到他的身体内。接连前跑了几步,胸背处被旋出几个弹洞的日本兵一头栽倒在地,抽搐着的双手狠狠地抓入到森林里那被腐烂的落叶给覆满的土地中。
&ldo;清除,清除&rdo;接连的报告声传来,岳海波歪了歪头,95式步枪的枪口依旧斜指着前方。
&ldo;11号、13号前出检查,2号掩护。&rdo;岳海波对着送话器说到。透过瞄准镜,远处的林间似乎再没有活着的生命。&ldo;头儿,有好事也不等我。&rdo;耳麦里传来了钱鹏飞的声音。
&ldo;三点钟方向,2组过来了,大家留意自己人。&rdo;岳海波提醒着前出的侦察兵注意
&ldo;陆军近卫集团军第85机步师-侦察营-少校营长-岳海波,紧急识别编号-l11721。&rdo;岳海波冲着远处喊道&ldo;对面的请报上性命,识别号。&rdo;岳海波对着耳麦叩了叩,钱鹏飞会意的带着两名侦察兵绕了过去。而岳海波则打开了pda,调出了飞行员资料。
&ldo;空军第3航空联队-第5战斗机大队,中校大队长-杨叶。&rdo;沉默了片刻,大树后才传来了几近沙哑的声音。
第二十一章节
&ldo;任何事务都有它本身存在的理由,不管是谁都不能否认这一点。&rdo;看着军事通讯平台上的战报,萧扬笑着说到&ldo;既然存在着那就是因为有它所必然存在的意义,就如同战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