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未亮,南倾辰带着绿竹,前往紫衣殿禀告王妃,她要回相府一趟,好在紫嫣然并没有为难她。
南倾辰并未在相府会见卫时,而是把他约在了茶楼。
一来,她怕相府隔墙有耳,毕竟父亲和清平王炎宥早已暗中勾结。
二来,如今南子煜不在相府内,她也实在不想见到大夫人和南倾菲二人,那副咄咄逼人的嘴脸。
待见到卫时之后,在南倾辰软硬兼施,死磨硬泡,晓以大义。。。。。。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费尽口舌,才使得他答应动身北域相助南子煜。
望着卫时那高大的背影,南倾辰摇了摇头,无奈道:“真是不懂得变通的一个人!简直是比孟侍卫还要迂腐!”
待意识到说错话之后,她便不动声息悄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绿竹,见她脸色并未有不悦,接着问道:“绿竹,昨日事情繁多未寻得合适时机问你,前日你那荷包趁机送出去了吗?”
“送出去了!”绿竹红着小脸小声回道。
“孟侍卫可有说什么?”南倾辰一副八卦脸的问道。
“他开始说什么也不要,最后还是我扔给他就跑了,才勉强算送出去!”绿竹一脸羞愤的说道。
“果真迂腐不开窍!”南倾辰再次鄙视道。
“绿竹,昨日他打你也是无奈之举,你切莫放在心上!还有。。。。。。”
南倾辰张了张口,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又觉得时机不对。
算了,由着她折腾吧,死心了便会放手了,世间哪有那么多两情相悦,更多的是求而不得!
想到此,她不禁叹了口气,这些情啊,爱啊真是麻烦,幸亏她没有这些烦心事。
无人心悦她,她也不心悦他人,可是潜意识她又希望自己能有一段绝美的爱恋。
正当她无限畅想时,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南倾辰,果真是你!”
南倾辰回头正好撞向那双含情脉脉的丹凤眼,她迟疑一下,便起身请安道:“妾身拜见逍遥王!”
“多日不见,你可安好?”炎浚喜出望外,大步踏上前走向南倾辰身旁。
十几日不见,她好像更美了,美得不可一世!美得乱他心思!
自从上次清平王府一别,他对她就是日也思,夜也思,她的一颦一笑,一舞一动像烙印一样深深刻在他心头,久久不忘。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会如此思念一个女子,爱慕一个女子,明明他们仅仅两面之缘,话语不过三两句而已。
这些细节他不想追究,他就是想见到她,想抱她,想拥有她。。。。。。
所以他并没有称呼她为南夫人,而只是南倾辰,与任何男人无关的南倾辰,他心中早已呼唤千百次的名字。
“多谢逍遥王关心,妾身一切安好!”南倾辰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淡淡道。
她岂会看不到他目光的灼灼之火,她不明白为何他每次看到她都是这样的目光,这种目光让她不舒服,让她感觉到危险。
她明明和他不过才两面之缘而已,他为何却要和她如此亲切?
不知为何她不反感苏睿的亲近,却是反感他的亲近!
可能他是炎逸的手足吧,她和炎逸独自呆在一起也是很不自在,很不舒服!
“逍遥王若无事的话,妾身该回景顺王府了!”南倾辰不想要这份不自在便告别道。
“我有话要对你说!此处人多眼杂,可否楼上雅间一叙?”眼看她又要消失在自己眼前,自己又要不知何时才能再次见到她,严浚脱口而出道。
更重要的是,他并未用本王自称,而是我,他想拉近她和他的关系。
“逍遥王,您和妾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话,多有不便!还请逍遥王见谅!您有何话要说,就在此处说吧!妾身洗耳恭听!”南倾辰礼貌道。
她如今仍是炎逸的妾侍,哪怕她再不愿承认,这也是不争的事实,自是不能和其他男人独处一室,人言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