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的提裤子,一个使劲碰到被磨红的脆弱地方,眼泪都要逼出来。
太他妈疼了。
在这儿不得不提一下,他挂空裆已经很久了,久到都忘了还有内裤一说,刚开始还想用麻布做一个,可那粗糙的质感胳膊腿儿都感觉到磨的慌,那里只怕更受不了,后来就习惯了。
收拾好衣裳,极力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一点儿,就当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装作不经意的瞄了男人一眼,看他跟往常一样,没有看他笑话的意思,才算放下快挂不住的面子。
&ldo;你,你怎么会在这?&rdo;苏迹喘气还有点儿不稳,带着些微劫后余生的颤。
&ldo;给你的珠子沾了血。&rdo;男人开口,好像说的是一件极其平常的事。
苏迹说什么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不由的抬手握住手腕上的珠子,红红的比小指头粗不了几毫,没有珠光不像宝器,看不出什么材质,就这么个东西招唤来了美人救命,让他没有断胳膊断腿儿,能整个人囫囵个站在这儿。
他的心有点儿乱,感激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句谢谢显得太轻飘,根本不足以表达内心的激动。
刚才还巍峨如小山的大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趴在了地上,从正面看才看出来是只大野猪,趴着都快到他肩膀高了,壮的像头牛,背上的鬃毛耸立,跟针似的竖着,两只碗口粗的獠牙锋利异常,看着都吓人。
苏迹觉得自己没死在这东西手里简直就是万幸。
如果他来到在晚那么一点,或是自己早一步被甩出去,下场一定及其惨烈。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个世界好危险,他第一次有了深入骨髓的体验。
他已经走了七天,哪怕一天只走四十里路也二百八十里了,也许这对他而言就是一瞬间的事,可他感觉到自己流血就来救急,那也是个了不得的人情。
看着男人风淡云轻的美人脸,苏迹忍不住在心里庆幸,饭不是白做的,这个付出与回报的比例正到可以回票无数回!
危机解除,他突然闻到身上一股恶臭,跟野猪同味。
苏迹窘迫的想找个水潭跳下去,比刚才掉裤子都尴尬。毕竟一个男人被人看又不会怎么样,可身上恶臭就太丢人了。
&ldo;那个,你先等我一下。&rdo;他得先找个地方洗澡。
男人闷不吭声的跟在他身后,看他没头苍蝇似的乱钻。
在哪来着?刚才明明看见了,有个小河沟来着,怎么就是找不找?美人跟着后面让他更紧张,难道他没有闻到自己身上的臭味吗?
他都快尴尬哭了。
&ldo;你找什么?&rdo;男人问。
苏迹红着脸自暴自弃的说:&ldo;我得洗洗,太臭了。&rdo;
男人,男人其实也闻到了,就是没想到还要处理。他以为黄泥人不需要清洁,因为本来就是女娲用泥捏的。现在见这个小黄泥人都不先给他做吃的,看来还是是挺在意的。
男人抬手一指,倾盆大水当头泻下,苏迹立马变成落汤鸡。